也不知是他烏鴉嘴還是怎麼,他語音剛落,房租上的大梁便直接落了下來。
金縣令驚的亡國皆冒,隻來得及說了一聲“小心”,便快速後退,那木頭徑直朝著雲溪頭頂落下,雲溪身子後仰,木頭直接狠狠砸在她的身前。
房租大梁一到,其他框架也跟著“轟”的一聲倒塌。
雲溪隻覺一股熱浪撲來,她隻來得及護住自己頭部,整個人便被被埋在廢墟底下!
金縣令被幾個衙役拉出來時正好看到金任軒飛撲護住雲溪的一幕,他頓時目呲欲裂,掙脫幾個衙役,便往裏麵撲去,“哇,快給我挖!”
“小姐!”杏兒也是驚魂未定,帶著兩孩子好不容易過來。卻眼睜睜看著雲溪被埋在廢墟底下,頓時眼睛紅了。
“娘!”逸尋兩人直接哭出聲來,不由分說的跑到前麵廢墟挖人。
蕭青源也召集了人手幫忙,所謂人多力量大,約莫一炷香時間,眾人總算在廢墟中找到了被砸的的血肉模糊的金任軒,自己被他好好護在身下的雲溪。
雲溪眼睛緊閉,依稀昏迷著,卻是比金任軒好上太多。
金任軒被人抬到縣令府,快速找了大夫來看。
大夫隻說是一切等醒來再看,便開了藥方讓人去熬了。
秦員外得知消息卻深深笑了,“真是天助我也,哈哈,找個人混進衙門再去打聽打聽消息!”
“明白!”
底下人應著快速離開。
雲溪昏迷時間不長,約莫兩炷香時間便清醒過來,一醒過來便瞧見哭成淚團兒的兩個孩子。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雲溪無奈,費了好半天功夫才將兩人哄好,她才問起金任軒。
“他情況如何!”
雲溪分明記得有人救了她,隻是她不明白,金任軒那般恨她,為何會舍身救她?
“不太好!”杏兒歎息,將金任軒的狀況與雲溪說了一遍。
雲溪無奈扶額,她一直不想欠金任軒人情,如今卻是越欠越多。
起身收拾一番,雲溪去了金任軒房間。
金任軒頭上纏著紗布,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巴。
金縣令與一約莫三十出頭的婦人坐在裏麵。
一個長籲短歎,一個暗自垂淚。
見雲溪近來,金縣令礙於麵子倒是打了一聲招呼。
美婦卻起身看她,“沐姑娘,求你放過軒兒吧,當年你是嫁人了,軒兒卻因為你被禁足半年。
軒兒好不容易定了親,你又回來了,最終軒兒又為了你娶了癡癡傻傻的沐瑤瑤。
如今,他更是為了救你半死不活,沐姑娘,請你放過軒兒,就當我求你!”
美婦聲音戚戚,雖說沒指責雲溪,但是卻比指責更讓人難受。
“說什麼呢!”金縣令覺察氣氛尷尬,忍不住起身想要說句場麵話,卻聽雲溪開口。
“他為救我而受傷,我不會袖手旁觀,隻要他清醒,我再此立誓絕不再見金任軒。”
雲溪亦不喜歡這般黏黏糊糊,金縣令夫妻兩在她麵前演雙簧實在是沒有必要。
金縣令有些尷尬,卻是不再提及此事。
雲溪卻走到大夫跟前詢問起來,“他何時能醒?”
“得看他的情況!”大夫再次重複方才得話。
雲溪眉頭淡淡凝起,因為身份有別,估計金任也是不願見她,雲溪估摸著一時半會他也不會醒來便折返出了縣令府。
“讓你們查的事情如何了!”雲溪到了酒館,詢問暗二。
“是秦員外讓人下的手,沐小姐,我們是否該反擊?”
暗二詢問,他知道雲溪向來是不吃虧的性子,此次吃了這麼大的暗虧怎麼會不反擊回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雲溪一字一頓的開口。
“小姐的意思是!”暗二抬眼,心底滿是驚訝。
“挑最大的成衣店吧!他燒我一個,我還他一個算是扯平了?”雲溪自以為向來公允。
“明白!”暗二快速離開,雲溪又讓人找了菊兒回來,聽菊兒所言,雲溪方知秦員外竟然在起火前趁亂帶走了店裏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