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嶽聞言不再開口,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像是苦悶之極。
過了半響,他才低低開口,“與我說說她的事吧!”
大皇子無奈,隻得將查到的消息與蘇晨嶽說了一遍。
蘇晨嶽有些雲裏霧裏,得知雲溪身份,他震驚自己選擇,得知他所做的事情,他亦深深震撼。
他向來冷情內斂,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為會其他人做到那樣。
那麼那日,她前來質問,他傷她至此
他想見她!
心底有什麼東西突然破開,蘇晨嶽起身便要入宮。
卻被大皇子猛然拉住,“或許這是個機會!”
“什麼!”蘇晨嶽不解,他隻是想見雲溪而已。
“你與她一起本身並無錯處,隻是有些人不放過你們,如今既然事已至此,你不妨將計就計,一來查出你到底為何記憶有損。二來也可暗中護她,再說她性子剛強,你此去恐怕隻會加重她的傷勢,不如等上一陣。”
“也好!”蘇晨嶽心底滿是悵然,複走坐了下來。
“有件事或許你並未看清,當時,是你母親想要殺她,她隻是去搶你母親手中匕首而已!”
大皇子思來想去還是將此事告訴了他。
“可是我分明瞧見……”蘇晨嶽不是不相信大皇子,隻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皇子搖頭,“答案或許在蘇夫人哪裏,你該知道她向來不喜雲溪。”
蘇晨嶽心思紛亂,似乎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變,不自覺喝了多了些,搖搖晃晃到達將軍府時,天色已經微亮。
守門的侍衛瞧見蘇晨嶽醉洶洶模樣驚了一下。
將軍不是該在新房嗎,怎麼跑外麵去了,若是讓夫人知曉,恐怕又是一番責怪,想著果斷上前扶住蘇晨嶽身子。
“將軍,你怎麼跑外麵去了。”
蘇晨嶽卻搖了搖頭,用內力逼出酒勁,使得自己清醒了些,跟著甩開來人,幾步到了新房。
桌上水綰言依舊睡得不知今夕何年,蘇晨嶽到了她跟前,低頭深沉看她。
大皇子說這個女人或許與他失憶有關。
“嗯!”水綰言突然喚了一聲。
蘇晨嶽快步走到塌前,躺了下去假裝熟睡。
眼眸微睜,看著水綰言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看到塌上的他幾步上前,麵色一陣變換,跟著開始解衣裳。
蘇晨嶽心底閃過一抹鄙夷,卻並未動作。
水綰言快速脫了嫁衣,想了想又拖了他的外衣,然後上榻小鳥依人的爬在他的懷裏。
跟著低低道,“將軍,娶了我便別想甩來我!”
末了又閉了眼睛。
淡淡的女人香傳入鼻側,蘇晨嶽一個翻身將水綰言推出去,轉身背對與她。
水綰言咬牙,看著他的背影眼底滿是不甘,外麵想起細碎的腳步聲。
她快去躺在他的身側,接著房門被打開,幾個婆子瞧見屋裏情況,忍不住眸露笑意。
如此,夫人便可以放心了吧!
“將軍,少夫人,該起床了!”
“出去!”蘇晨嶽猛然猛然,一聲冷喝。
幾個婆子瑟瑟發抖,下意識出門,然後關上房門。
蘇晨嶽轉頭看她,水綰言滿臉惶恐,又羞澀異常,隻是她卻故意停止了腰板,胸前一對白玉兔子顫顫巍巍好不撩人。
蘇晨嶽眼底卻沒有絲毫波瀾,口中卻道。
“起吧,還要敬茶!”
水綰言有些失望,隻是聽著後年這話再次欣喜起來,這般是否說,將軍接受她了!
“是,將軍!”她快速披了衣裳,想要為蘇晨嶽更衣。
蘇晨嶽已經自己穿上打開房門,水綰又羞又氣,轉到屏風後麵穿衣。
“將軍!”
外麵響起跌宕起伏的請安聲,水綰言出來同樣享受了一把這種感覺。
蘇夫人在漪瀾遠等著兩人,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見兩人到來,眼底這才平靜下來。
喜嬤嬤捧著帕子上新滴的鮮血笑的如花兒一樣,連聲恭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