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瑩被嗆的眼淚鼻涕橫流,好不狼狽,菊兒嫌棄的將她丟在一旁,她想吐卻動彈不得。
雲溪冷眼看著,見她模樣緩緩皺起,然後痛的彎了身子模樣,端了茶碗起來。
“顧婉瑩,我說過莫要惹我!”
“啊!”一聲慘叫從房間內傳出,蘇晨嶽剛剛過來便嚇了一跳,匆匆掀開帳子,看著眼前一切,不由鬆了一口氣。
“怎麼生這般大的火?”
雲溪橫他一眼,“顧小姐都追上門來了,我能高興嗎?”
蘇晨嶽轉頭看著與顧婉瑩沒有絲毫想象的臉,不解起來。
雲溪將事情說了一遍,蘇晨嶽頓時明白過來。
顧婉瑩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袍,眼底滿是哀求,菊兒解了她的穴道,她斷斷續續開口。
“將軍,救我,將軍,救我!”
蘇晨嶽隻是坐在雲溪身旁握著她的手道。“聽聞炎城城主回來了!”
“炎城向來淩駕於八氏部落之上,失蹤這麼多年,突然出現,實在詭異。”
提起正事,雲溪也強打了精神。
“公子,夫人,部落內的牛羊突然死了大半!”
蘇晨嶽正摸著雲溪的肚子說話,暗影突兀出現。
雲溪頓時坐直了身子“瘟疫?”接著凝眉,“不該啊!這裏並未出現過大旱和其他災情,怎麼會!”
“去瞧瞧!”蘇晨嶽剛來便走,雲溪一把拉住他。
“我也去!”
“你還是好生歇息吧,有什麼事我會與你說的。”
蘇晨嶽自是不會同意,起身,看了已經痛的神誌不清的顧婉瑩,“將她送走,告訴封左將軍,若再有一次,我絕不姑息。”
“明白!”顧婉瑩被拖走時,一雙眼睛好像失了光,隻是怨毒卻定格下來。
雲溪低眉,她喂她吃下的藥可不是一次性的,每月初一十五必定發作,直至疼死。
不過,就這麼讓她去了還是太過便宜,想著又對著菊兒說了什麼,菊兒頓時領命去了。
葉氏部落牛羊猝死很快便傳遍整個塞外,有心人指出是葉氏部落的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者收留了不該收留的人。
這話含沙射影的說的是誰,大家都明白,隻是有些人選擇了裝傻。
葉氏部落雖說並未有什麼怨言,隻是他們主食主要便是牛羊,看著牛羊死去,卻找不出原因也是情緒不高。
蘇晨嶽唯恐雲溪再出事讓幾個孩子攔住她硬是不讓她出門。
一日,雲溪正坐在椅上看逸尋練功,葉晨承在外麵徘徊了許久,若非菊兒出門查看他便轉身走了。
“葉公子有事?”
葉晨承憨厚笑笑,撓撓頭,“沒事,我隻是路過……路過……”
得,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呢,有路過的在門外一直徘徊的嗎?
“進來吧!”雲溪發出邀請,葉晨承想了想還是有了進去。
“你是為了近日牛羊大量死亡的事情來的吧!”
“嗯!”葉晨承點頭,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她。
“可查出是什麼原因了!”雲溪又問。
“沒有!”這才是讓人怪異的地方。
雲溪招了程蕭過來,“一會兒你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還有放一些這東西在牛羊飲用的水中,看看能有什麼成效不?”
雲溪給的是靈泉,她反正想著人也是用,畜生也是用,既然靈泉對人有用,對那些畜生應該也有用。
“嗯!”
黃大仙雲遊去了,留了幾本醫書給程蕭鑽研,程蕭也是刻苦,靈性也高,小小年紀已經有模有樣。
葉晨承卻是感激涕零去了,往後若有人再說夫人的壞話,他一定第一個不答應。
雲溪看著好笑,卻看到外麵的沙地勾了勾唇,她空間內還有一些果樹苗子,不如試試這裏。
想到就做,雲溪讓人挖了坑埋了書,然後澆了水,便靜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