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辯了。”

華睿陽道:“這樣不是正好嗎,你也不用擔心那麼多。”華睿陽說著攬上我的腰,道:“昨天晚上你那副模樣跟我交代楷楷的事,我可是克製得很辛苦才沒壓你。”

我瞪他一眼,這他媽的能不擔心嘛,我道:“就算我跟秦衛做不成愛人,我們也做不了路人,認識那麼多年,誰對誰錯都不重要了,他平白無故被人擺一道,我怎麼不擔心。”

華睿陽斂了笑意,道:“既然這麼擔心就去做他愛人。還有,你怎麼知道他是平白無故?若是

有心呢?”

我語塞,他說罷起身,去臥室拿出外套朝門口走去,我坐在沙發上瞧著沒吱聲,心裏想著還真是小雞肚腸。華睿陽走到門口回頭道:

“收拾好東西,下午過來接你跟楷楷,王媽也一起過去。”

我明知故問道:“去哪?”

華睿陽一皺眉,道:“我家。”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過去了?”

華睿陽在門口頓住腳步,我被他目光盯得心虛,道:“反正我現在不是主角,暴風雨再大也沒那麼快卷到我。不著急搬。”

華睿陽又走回來,把我從沙發上拉起,拽進臥室裏。他將我壓在門板上,低頭就吻下來,輕車熟路,纏綿不休,待我呼吸急促起來,華睿陽鬆開對我的鉗製,道:“黑白顛倒不是什麼難事,文初,你再不乖,我不介意再顛倒一次,到底什麼才是最難接受的,你心裏很清楚不是嗎?”

就是因為心裏清楚,所以才對自己生出幾分不屑和厭惡來。潘遠這樣一鬧,我這裏確實壓力減輕了不少。講白了,對楷楷,對我,都是有益無害,至於秦衛,有苦說不出的也就隻有他了。想起昨日秦衛一臉憔悴地紅著眼圈懇求我,他可以無畏,我卻不能無牽掛,隻能心頭抱憾,不能為他做什麼。

華睿陽又輕輕啄吻了幾下,隔著門板聽見外麵門鈴響,我抽身出去,王媽道:“沈先生要不要開門?那人說是潘遠的助理。”

潘遠的人過來幹什麼?我叫王媽開門,潘遠助理很快上來,我給他打開門,他並未進來,雙手遞給我一個信封,道:“潘先生托我給您送過來。”我接過來打開,裏麵一張信紙,抖開一看,正中央龍飛鳳舞寫個四個大字:“各取所需。”紙張下麵寫著個地址和時間,信封裏麵還有一張卡,是“歌聲”的VIP金卡。我對潘遠助理道:“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助理禮貌笑道:“潘先生想約您喝茶,不知道華先生能不能賞臉一起過去。”

果然是戲裏有戲,我瞥了一眼華睿陽,道:“好,謝謝你專程跑一趟,麻煩轉告潘先生,我們一起過去。”

打發完潘遠助理離開,我把東西交給華睿陽,我問道:“看來這位潘先生無所不知嘛,跟你交情恐怕也不淺,華睿陽,你就繼續把人當猴耍吧。”

華睿陽一笑,道:“文初,你又想多了,我跟他不熟。約的是晚上?下午照常搬家,晚上我去接你,先出去吃晚飯再去歌聲。”

他說完也出門了,壓根沒給我反駁的時間和機會。

這裏動不動就被記者圍,說實話我早考慮過搬走,隻是隱私好的地方房價不便宜,我考慮著多給楷楷攢些錢,一直將就著住,遲遲沒有換房子。最近發生這麼多,這裏實在不適合再待。我心裏默念著,幾分自欺欺人

:反正別無選擇,華睿陽那裏也算是好去處。

我的人生還有那麼漫長的歲月,就試著再去相信一次又何妨。

收拾房子期間接到老周的電話,老周噴道:“是不是張冠李戴了?怎麼秦衛跟潘遠配對了?上次給你送玫瑰花的是誰!別告訴我是秦衛的替身演員!我做的是娛樂調頻好不好,文初你要把我玩廢了啊!一邊念播報一邊想著事情真相,我可要被憋爆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可不可以爆料,那收聽率可就飆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