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推辭?
於純直接傻眼了,誰來告訴她,她是不是聽錯了?可是她在垂眸去看秦烈時,他臉上還掛著還溫和的笑,靠,這叔笑那麼好看幹嘛?丫賣笑的麼?
可......那叔肯定說的是別的吧?肯定是她幻聽吧?於純砸吧砸吧嘴半天才吐出四個字。
“叔,您說啥?”
秦烈特麼正兒八經的又說了一次。
“你請我吃飯,我不推辭。”
“咳咳......”
於純就這麼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裏,她一臉哀怨的看著秦烈,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才對他說。
“叔,我沒錢請您吃大餐的。”
不推辭?靠,叔,您還是推辭我吧,別給我麵子,無情的推辭我吧......
丫的,想著跟秦烈吃的那幾次飯,於純就全身顫抖,那菜單便宜的都是三位數啊,好吧,誠然她兜裏是有點小錢,也請的起,可是也在於他一個人啊,可是現在他們有四個人啊?
難道她對秦媛媛和於浩說,就叔一個人去吃唄,我們三兒去吃碗羊肉麵?尼瑪,這不用想,這話她敢說,於浩就敢當場削她,秦媛媛也能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
“咳咳......”
秦烈憋笑憋得難受,他假意清了清嗓子來掩飾,然後繼續一本正經道。
“吃什麼不重要,誠心在就好。”
靠,這叔,還真是.....給足了她麵子,嗬......於純垮下肩膀,看來這錢她掏也得掏了,她認命似得歎了口氣道。
“那火鍋吧!”後又想了想補充道。“自己煮。”
她想就是要掏錢,也不能花的太多,嗯,自己買來煮花的少,還衛生,於純為自己的機智在心裏點了個讚,要是他不吃,那也沒辦法是不是,反正她很大方說清了。
結果就是秦烈沒意見,秦媛媛自然也不會有,於浩特麼鄙視的瞄了眼她,心裏終結了三個大字,鐵-公-雞。
所以他們一行四人,出了門,去了近秦烈家,不遠的超市,是於浩要求的,大大的超市,因為這樣鍋底配料才齊全。
車上,於浩想著今天下午自己醒來就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裏,他確定這不是陸銘遠家,布局很簡單卻大氣,房間被整理的一絲不苟,一看就知道房間主人很注重生活品質。
他想起自己今天又在於純麵前倒了他就頭疼,上天是公平的,一個人在完美的人也是會有瑕疵,他腦子夠用,高智商,高情商,可他卻暈血。
他不是小女孩,雖然驚訝可還算淡定,他從容的起床,從容的出了房間,出門走了沒幾步恰巧與出書房倒水的秦烈四眼相撞。
於浩愣了幾秒,抿了抿唇道。
“你......”
秦烈很從容道。
“我們見過。”
於浩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男人,優雅沉著,舉止高貴,這是隻有站在金字塔頂端才有的氣勢,這是金色貴族下的才有的底蘊。
他當然他自己和這個男人見過,嗬,就算他想忽視他的存在也很難,這樣的男人讓人心生畏懼,卻甘願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