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邊,於純一直像個小尾巴似得跟在秦烈身邊,那小眼神也始終沒有離開過他半分,這一呢,是因為她是這叔帶來的,跟著他也是理所當然。
這二嘛,嗚嗚......
蒼天啊,她到底這是有多缺心眼啊,剛才她咋就不多想想,她咋就那樣極力的配合了這叔呢?
於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其中的厲害。
艾瑪,你說萬一這叔等會兒受不了刺激,又或者,萬一他等會兒傷心過了頭,就感覺這樣被甩心裏著實不得勁兒......
然後就把新郎給揍了呢?
或者他各種搗亂,各種......咳咳,好像這種幾率很小,但也不能排除是不?
又或者,這叔左思右想,感覺還對這嬸兒有感情,然後就拽著新娘跑路了呢?她該咋辦呢?
尼瑪,她肯定會被視為同夥的啊......
然後她被新娘,呃,還有新郎這邊的親朋好友修理的慘慘的?
想到這裏,於純打個個哆嗦,然後她猛的抬起頭,側頭看向正在與人攀談的秦烈,可她越看心裏就越是迷糊了......
尼瑪,這叔是在笑麼?
靠,他笑的個毛線啊笑?
他越是這樣強顏歡笑,唔,為什麼用強顏歡笑這個詞呢?
嗬嗬,答案當然是,凡是上前和他招呼的男女,這叔都會笑臉迎待,呃,好吧,出於禮貌,他是得笑。
可他有必要逢人就笑麼?今兒可是他女朋友結婚好嗎?
呃,雖然這不排除這叔可能真的隻是在逞強,而且依照她對這叔的了解,似乎也不可能會這出這樣的事情。
可他忒淡定了,淡定的有些異常啊......
這淡定也就算了,他還一個勁兒的笑啊,雖然他笑的很是真誠,可她卻感覺那笑很是勉強,雖然麵上看不出啥。
可她多聰明啊,這叔那點小九九,她瞬間看得透透的。
講真,這事要是擱在她身上,她不哭不鬧就不錯了,那裏還能這般淡定自若的笑出來啊。
咦,不對,要是擱她身上,她估計今兒就不會來了,就算是來逞能看著也膈應吧?
所以啊,就以這種複雜的關係,就是這叔現在砸了現場然後拽著新娘跑路,她都感覺很是順理成章滴......
可顯然她忒小心眼了,人家叔勒,非但沒有搗亂,還一個勁兒的笑,呃,好吧!這笑也就算了,還一個勁兒的跟人介紹她是他太太?
還一臉得意的介紹?
他這是入戲太深忘了要傷心呢?還是真的肚量就那麼大呢?
又或者是死鴨子嘴硬,心裏難受卻裝著毫不在意不表露出來,在變相的在緩解心裏的疼呢?誒,好費解啊......
她還真真是有些琢磨不透這叔的想法了也?
又或者,這叔現在表現得有多淡定,等會兒他丫就會有多大的風暴?
她此刻是真的擔憂了啊,那內心也是各種的掙紮,她有些無措的絞著手指頭,那臉上的神情也有些慘兮兮的。
誠然如果這叔真這樣幹了,她也著實攔不住他,可她跟一旁瞧著,如有此舉,她也好第一時間拔腿就跑啊。
以免到時她一個不謹慎就被這叔給遺忘了,誒,這事在秦媛媛那裏受深其害多得去了,也不能怪她會感覺秦烈此時不忒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