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莫餘冰也是十分不爽,他遠鴻憑什麼用質疑地眼神來質問她和別人的關係?
“我是不是有資格過問,我想你很清楚,若是你不說,也行,那我便讓我爸媽來看看你這副紅杏出牆的樣子。”
遠鴻一句話就已經定下了莫餘冰的罪名,認定她出軌了,她也不想多加解釋,隻是直接懟了遠鴻一句。
“這下是要惡人先告狀了嗎?”
“若你覺得良心上過得去,那你便去說,我無所謂,反正我用心無愧,不怕你去鬧。”
莫餘冰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相信你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身處什麼逆境,TA都會第一時間選擇相信你,不需要你去多加解釋;而不相信你的人,盡管你把事實陳述得特別清楚,TA還是不會相信你的。
所以,何必去跟一個不相信你的人解釋呢?做的都是無用功。
“嗬嗬,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強詞奪理的人呢。”遠鴻對於莫餘冰這般問心無愧的表達,當真是不信的,可莫餘冰並不在乎,她一直都不指望遠鴻能夠相信她,並且,真真正正真心待她。
而之前她身體不好時遠鴻為她所做的一切,她也隻當是彌補,因為那時,他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的出現和薛紫凝的傷並沒有任何地關係,反倒是他,還險些害得莫餘冰性命不保。
“我以前也沒發現,遠家的少爺,竟是這般憑自己的感知就給別人定罪的人。”
轉眼間就問起了那個此時正坐在莫餘冰床上的男人:“一個男人,拋棄家庭和妻子,和前女友雙宿雙飛,現在反過來還要指責我紅杏出牆,你說這是不是一件特別搞笑和諷刺的事情?”
那男人也裝作認真思考過的樣子,認真地分析著:“確實呢,當真是沒什麼資格稱之為男人,斷章取義,著實不妥。”
這一前一後的唱雙簧,也可把遠鴻給氣炸了,可他確實也理虧在先,自然是無法再繼續追問下去了,至於告狀一事,他後來也著實沒有這麼做。
這不過是一時的氣話,隻為從莫餘冰的嘴巴中得知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他著實不會這麼沒氣度去告狀。他也知道他如今沒有能踏進遠家的資格。畢竟要向父母證明自己,就得在外麵活出點樣子才行。
“你要是不說就算了,隻是,以後這種事,我勸你少做,我媽最忌諱人出軌,特別是女人。”
“也算是給你個忠告,接下來如何,你自己決定,要離婚還是坐著遠家少夫人的位置,都隨你。”
遠鴻倒也想明白了,莫餘冰如何,確實也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畢竟兩人之間是總要離婚的,即便她現在另覓新歡,他也不會再管了,也實在是沒立場,管不了。
“你所想的,也是我想說的,你以為我有多稀罕遠家少夫人的位置,我現在就告訴你,隻有你心心愛愛的薛紫凝,才會喜歡這個被束縛著的位置,而我,一點兒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