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做護理也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起來似乎神遊去了。
男人私下裏睜開眼,就看到男孩丟了魂的傻樣子。
這小孩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咳咳!”
輕輕的咳嗽聲打破了寧靜,也拉回神遊的某人。
慌慌張張的搓了搓臉,白澤宇覺得自己老老實實的比較好,因為心裏真的有鬼,他又無法直視大佬,隻能做賊心虛的挪開視線。
大佬哪裏是他這種小人物敢妄想的人物呢。
哎,不對啊,大佬眼睛看不見啊,他偷偷的多看幾眼,過過眼癮什麼的也沒什麼嘛。
再說了他們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全世界都知道的,他看下自家老公又不犯罪。
然後,身體比腦子還要誠實,提著睡褲的手就跟放了慢鏡頭一樣,原本隻需要幾秒鍾的事硬是給拖到了半分鍾。
唔,不愧是大佬啊,真正的做到了該大的地大!
“不愧是大佬,真猛!”不知不覺中,心裏的話就從嘴裏冒出來了,後知後覺的白澤宇當即閉上嘴巴。
完了,要是讓大佬知道他在腦子裏褻瀆他,肯定把他碎屍萬段的。
他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因為遲遲沒有任何動作,男人在暗中不動聲色的睜開眼眸,然後清楚的瞧見了懷裏男孩窺視的那一幕。
老男人澄淨如水的心弦被撥動了。
這種事,一旦遇到對的人,即便對方的缺點也符合你的審美觀,那麼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能讓你心跳加速。
“怎麼了?”男人盡量壓低聲線,使聲量盡可能的柔和悅耳,那種當事人都覺察不到的歡喜和寵愛一點點的散落在臥室的各個角落。
所以男人一旦腦子犯昏,不管什麼年紀,在針對某一件事的時候,都是出奇一致———對欲,望毫無底線。
白澤宇緊張兮兮的擦了擦嘴角,生怕自己口水流出來。
“啊,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大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光是看臉還以為很瘦弱,哪裏想到那兒如此驚人,同為男人的我都快羨慕死了。”白澤宇發出誇張的驚歎聲。
“哦,當真如此?”男人語氣緩慢,話語裏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輕笑,落入耳朵裏恍惚間感受到說話主人那繾綣綿綿的寵溺。
像白澤宇這種典型缺愛的男孩,哪裏經受得了這種具有誘導性的寵騙,傻乎乎的點頭,忙不迭的附和“好啊,好啊,我也正想著……”
鬼使神差的,完全被色鬼操控了腦子,白澤宇還真的伸出罪惡之手。
白澤宇自認為自己還是挺老實的,可偏偏有的時候,看起來最老實的其實最不老實。
真的當了惡魔後,白澤宇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
完了,完了。
他腦子裏都是漿糊嗎?怎麼大佬說一句他想都沒有想就付出行動了?
他這是騷,擾大佬對嗎?
簡直就是作大死!
“對不起,我,我有點害羞~”吭哧吭哧的吐了這樣一句解釋,白澤宇都覺得自己真的羞恥到爆掉了。
他都覺得自己臉皮真的是夠厚的,既然說這樣的話。
“是嗎?”這口是心非的模樣,還是說有色心沒色膽?
白澤宇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點個不停,他感覺大佬應該對他是抱著玩鬧的態度,要是太過,他完全沒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嗯,我,我還是個小處男呢。”然後想了想,為了確定真實可靠,著重強調“兩輩子都是的。”
男人似乎被白澤宇嗆到了,半響,喉嚨裏發出一陣怪異的冷笑。
“小處男?嗬!我看你老手的很,過來!快點,該看的也都看了,現在還假裝害羞,不要我多說,手腳麻利點。”男人低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