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訴聲,白澤宇隻能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安慰:“沒事的,沒事的浩子,等我們出了大學,出了社會就好了,那時候我們可以自己出去找工作,可以搬出去,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相互安慰的。你千萬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啊。”

其實他和王明浩彼此內心都很孤寂脆弱,被原生的家庭欺辱,常年累月都在暴力中度過,沒有任何的依靠,也沒有任何傾述,彼此之間之間的相互鼓勵是在絕境中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是,我真的快熬不過去了,你知道那個女人有多過分嗎?她自己沒本事,還想要做什麼愛心晚餐,把自己的孩子燙傷了,卻汙蔑是我做的!我爸一聽她這樣說,不分青紅皂白,甚至連詢問我的意思都沒有,當時就那起椅子朝著我打,我的腿被打斷,我爬在地上不斷的求他,疼的發瘋,他和那個女人都說我裝的,就拿皮帶抽我,最後他實在沒力氣,才不打我……

”說到這裏,視頻那邊的人早已淚眼模糊,說話都是顫唞和絕望。

完全不敢想象當時的場景是如何的荒謬恐怖,白澤宇光是聽著好友顫唞的聲音心裏就一陣陣的揪痛,眼睛發漲的厲害。

“沒事,沒事的,浩子,我現在就過。放心好了,賀爺現在對我很好,我每次出來還有保鏢和司機,出入你家肯定沒問題。”白澤宇用鎮定和安撫的口吻不斷的安慰好友,然後再三叮囑他不要胡思亂想。

掛斷電話後,白澤宇來不及後悔沒有早點聯係好友,就馬不停蹄的撥打了一下賀爺給他安排的保鏢的電話。

“我想出去一下,一會兒麻煩你和司機了。”

既然出門,還要帶著賀爺的人,還借著賀爺的勢,自然是要給賀爺打招呼的。

白澤宇同男人說了,得到了首肯,頓時就覺得腰板也直了不少。

不管任何時代,任何階層,都有勢利眼,尤其是有錢有勢的,階層更加分明,對於這種利益的東西劃分的尤為鮮明。

手段高明的,處理這種事比較委婉,也比較令人接受,而淺薄的,則是赤,裸,裸的那種。

在白澤宇沒有任何依靠後,王明浩的小媽就喝令白澤宇再也不許踏進他王家一步,有次偷偷進去,王明浩的小媽直接給小區的保安報警,從那以後,白澤宇就再也沒有去過王家了。

這次他帶著一名保鏢和司機過去,就是為了避免這種尷尬出現,同時也是為了能夠給他唯一的好友一點依靠。

王家在城區這塊的地位其實就跟白家一樣,擠不上最上層,又不是最下等,遊離在中間,就是想要想方設法的攀上去。

若是讓王明浩的爸爸知道他的兒子的朋友還有那麼大的靠山,不用猜,都知道會打什麼算盤。

而現在白澤宇就是把自己當驢子頭頂上的那一顆胡蘿卜,吊著他,起碼這樣,在今後一段時間裏,動手的時候會有所顧忌。

王家別墅前,王家的傭人在看到看到一輛低調的豪車停在鐵門,第一時間就打開了大門,在豪門聽到院子裏的停車區域。

“誰啊?”王明浩的小媽不耐煩的問道,等她看到車子裏走出來的人精致的麵龐掛上了譏諷和不耐。

“切!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靠賣屁股上位,怎麼,混出頭,現在想要給我臉色看?”

王明浩這個小媽嘴巴不知道多毒,白澤宇以前就沒少受過她的侮辱,隻能不吭聲,可現在這人還明目張膽的諷刺,還真的是沒腦子。

“閉嘴!賀爺的人你也是你敢出言放肆的!”保鏢一出口,就知道有沒有。

白澤宇都不用說什麼,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靠山的威力,這種耀武揚威,仗勢欺人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