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娘的,都說最毒婦人心,但是沒沒想到你這麼狠毒!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原來你們合起來騙老子,你還找人要強暴我,你會遭報應的。”
趙顰兒眼角斜了我一眼說:“如果說要遭報應,也是你先遭報應。你在外麵亂找女人,老少通吃,現在連男人你都要,你說你不該遭報應?
我們設圈套不假,可是你有沒有想到為什麼你會掉入圈套?說白了,還不是你貪財好色!”
我怒不可遏,衝上去揪住她頭發,伸手摑了她一個耳光。
她啪啪的還給了我,並且我還賺了一個。
我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把把她摔在地板上,她輕輕笑道:“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有力,真讓人喜歡。來吧,今天我就讓你做一次主人,你可以隨便玩我。鎖鏈還在老地方,皮鞭是我新買的。
哦,對了,你說你有乙肝、艾滋、梅毒,不要忘了帶套子!”
此刻,我看趙趙顰兒的臉猶如一個吃人不吐骨頭毒蛇,她的一笑一顰,我都感到裏麵充滿了毒液。我不是一個喜歡打女人的男人。
我想逃離這個女人。
趙顰兒在身後哈哈大笑,是嘲弄的笑。對女人,我無法下手,如果她是男人,我可以和他決鬥或者幹一架。
我身板健朗,最近為了虧心事做的多,還練習了一套螳螂拳!可是對於一個女人,我的螳螂拳隻好打在自己身上。
這次鬧大了,我有感覺,這個擔保公司很快就出事了,孫大腦袋說的沒錯,我和他還有錢剛、趙顰兒早晚會在監獄裏聚首。
出了混的,早晚要還的。
現在能幫助我的,隻有孫大腦袋,雖然他身陷囹圄,但是那一個肥膩膩的腦袋,還真不是白長的。
孫大腦袋看到我,好像並不意外。孫大腦袋歎了口氣道:“你丫丫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我焦頭爛額道:“我現在該怎麼辦?他們用我的名義開的公司,做的都是非法的勾當。我早晚會進來的。”
孫大腦袋又是苦笑一聲:“我現在也泥菩薩過河了,你小子,壞就壞在好色上,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丫丫的,看到女人,什麼都忘記了。大學的時候,你為了得到王潔,用一千元誘惑錢剛,你小子現在也該有此報應。”
我歎了一口氣道:“我今天不是來聽你教導的,事情過去了七八年了,我們關係也一直不錯,誰想到這小子現在還記得。”
孫大腦袋道:“你丫丫的,都說你除了學習,什麼都是豬頭,你還自命風流,到處沾花惹草。第一次和趙顰兒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發覺你們不對,錢剛這小子,賊拉機靈,他能看不出來?他後來還和趙顰兒結婚,你小子都沒發覺不對頭?”
“我豬油蒙了心,以為每個女人都喜歡我,也以為我倆的勾當,不會有人知道。”
孫大腦袋又悲天憫人道:“你丫丫的,雖然你很笨,笨的像豬,不過人還不賴,錢剛這小子和你不同,心底壞透了。你奪他女人,泡他馬子,他不整死你是不會擺手得,我現在也幫不了你了。你也看到了,我連自由都沒有了,老爸也被雙開了,我的鐵飯碗也沒了。我現在比你還要慘!”
我頹然道:“我是否可以揭發他們?”孫大腦袋驚訝的道:“你是法人代表,你也沒有證據,你空口白牙,誰會信你的話?法律是講究證據的。你丫丫的,搞什麼投資擔保公司,俗話說,隔行如隔山,你一竅不通,從哪裏收集證據去?我看,你還是回老家,好好孝敬一下父母,等著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