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
有一幫愛他的人,圍繞在他身邊,他怎麼舍得去死呢。
“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你們,別的,我什麼都不了解了,我主要隻是靠想象來寫穿越小說。
你們可不可以放我走呀?”越姥好希望得到自由,
這兩個人也不象壞人呀,“你們這樣綁架別人,是不對的,是犯罪。”
“我們可沒有綁架你,我們隻是問問你寫的小說裏穿越的事。”安陽硬把兩萬塊錢塞進越姥的包,也好堵住她的嘴呀,把揣兜裏的她的手機也還給她,然後打開房門。
越姥逃命一樣飛快跑出去,跑走,跑遠,很快不見人影。
“安陽哥哥,越姥會不會報警呀?”尤可兒擔心地向門口瞭望。
“應該不會吧,我強迫她留下,隻是問幾個問題,還給她兩萬塊錢,她應該知足,還報什麼警,誰相信她呀。”安陽這樣判斷。
越姥的確不會報警,還因為她怕,如果別人知道,有兩個人被她的小說荼毒,首先她才是罪魁禍首,她以後還寫什麼呀。
還是息事寧人,自求多福吧。
“安陽哥哥,萬一越姥報警,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可不好辦,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退房走的好。”尤可兒還是有些害怕。
“好吧,退房回北京。”再留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回家的好。
“又回家嘍。”跳下出租車,尤可兒就向院子裏跑,看上去多麼高興回家似的。
安陽就皺皺眉,莫非,把尤可兒帶出去,是個錯誤?她並不喜歡?
“回家就這麼高興?在外麵玩得不好嗎?”尤媽媽在家呢。
“好著呢。”尤可兒隨便答應一句,就往樓上跑。
“你著什麼急?”尤媽媽不理解。
“我要看看我的棒棒糖們還在不在。”尤可兒哪裏隻是看看,明明就是要大吃特吃一頓,怕大人反對,故意要這樣講。
“我們都是大人,誰還偷吃你那小孩兒的玩意。西安還沒有棒棒糖吃?”尤媽媽也皺了眉,她是擔心尤可兒吃糖太多。
“西安的棒棒糖比不上北京的好。”尤可兒理由充分。
隻是這理由被趕進來的安陽給破壞,“不好吃,你在西安還吃那麼多?吃過糖,可要仔細刷牙啊。”
“安陽,沒事兒,你上去盯可兒點兒,別讓她吃太多糖。”有安陽,真省心,把尤可兒交給他就是,交給他,尤媽媽放心。
安陽和尤可兒兩個人站在窗前,麵對窗外,欣賞小區內眼幕所及的景致。
常綠樹木成蔭,一年四季都有各種開不敗的鮮花,怒放著,招蜂引蝶。
尤可兒舔著棒棒糖,很隨意地看向外麵,她似乎挺自在。
安陽可沒有這樣的好心情。
他滿腦子還是穿越的事情,在想越姥說過的話,那些小說裏穿越的方法,
“走個路,彎個腰,睡個覺,這樣的事情,我們都幹過呀,也沒見可以穿越。
至於撞車,死什麼的,就象可兒所說的,我自己也認為,不可以本末倒置,不可以為了把古樂天趕走,我就去死呀。
那樣的話,也隻能讓古樂天得逞,借我的身體真的活過來一次吧。
至於讓花盆砸砸,性侵犯,我們倒還沒有試過。”
性——侵犯?尤可兒可從來沒有想過。
至於用掉下的花盆砸,“高空墜物,砸到人身上,力道會增加的。
別沒有穿越成,倒砸你頭上,把你砸出個好歹來,砸死了,砸傻了,還是隻讓古樂天占便宜;砸傷了,你自己受罪。
還有,能不能正好砸你身上,也是個大問題。”
“我們可以找輕的花盆試呀。”安陽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