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睡,第二天日上三竿北子靖才悠悠醒來。
盡管宿醉頭痛欲裂,但清醒的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個人。
心頭瞬間警覺,但很快就發現和他睡的是沈若溪。這女人腦袋枕在他手臂上,一手搭在他身上,睡的很乖。
北子靖一懵,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一回憶……他臉就黑了。
不知別人喝醉之後是不是會忘記酒後幹過的事情,但北子靖哪怕醉的屬性都變了,卻依舊有印象。
雖然他一點都不想記得!
院子周圍有侍衛守著,侍衛們昨晚沒有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吧?
等沈若溪醒了,他一定要立即去將那些侍衛全部換掉!
北子靖麵無表情,但眼神冰冷的很。沈若溪當即就被他的寒意給凍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一臉的蕭殺。
“發生什麼事了?”她直接起床,就如同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那樣自然。
北子靖立即收斂了眼中的寒意,緊隨她起床,“本王打算給你換一批侍衛,你覺得可好?”
“我覺得不好。”沈若溪果斷拒絕,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就算你換侍衛也沒有絲毫卵用,這是掩耳盜鈴造嗎?”
除非他以後再也不會幹出要“喵”的事情,否則侍衛永遠在換。
“噗……”想起昨晚的畫麵,沈若溪又給笑噴了。但她立即就守住,一秒嚴肅臉:“而且這些侍衛你既然安排到了我的院子,換不換就應該我說了算。”
北子靖靜靜看了她好久好久,才開口:“想笑就笑吧,不要憋得那麼辛苦。”
沈若溪是個很爽快的人:“哈哈哈……”
北子靖:“……”
他堂堂秦王的一世英名啊!
人人畏懼的人間惡鬼啊!
沒臉見人了!
北子靖心裏一邊咆哮,一邊上前摟著沈若溪。她梳妝他要摟著,穿衣他都得摟著,用早膳他也得摟著。
昨晚雖然也摟了,但喝的暈乎乎的都沒有享受到,現在以後他都要好好享受。
幸合推著顧淳過來的時候,就見北子靖把沈若溪抱在腿上給她喂早餐。看沈若溪的表情,她顯然是被北子靖給強迫的。
兩人的畫風突變,幸合和顧淳都十分的不適應。沉默了好久,顧淳輕輕扯了扯幸合衣袖,非常小聲的問她:“秦王和秦王妃沒有吵架前這麼如膠似漆嗎?”
“不。”幸合麵部表情僵硬,回答的極快:“雖然我沒有看到,但我保證絕對沒有。”
幸合深吸一口氣才朝兩夫妻走去;“平南王一家來了,要見你們二位。”
“讓他們等著。”
“見我們兩人?”
沈若溪和北子靖異口異聲,兩人的關注點明顯不一樣。
幸合無視了北子靖,回答沈若溪:“是來感謝你治好了顧淳。見秦王,應該是平南王還有別的事情和他說。”
等沈若溪用完早膳之後,四人才一起前往。
說好了是來答謝的,沒有想到平南王妃開口第一句居然是:“秦王妃臉上果然有疤啊,本妃還以為柔妃是在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