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高煦問。
“不疼。”湯臣先是搖搖頭,看到高煦黑沉沉的臉時,他又點點頭,可憐兮兮地說:“疼,可疼了。”
高煦心都化了,訓斥的話說不出口,有的隻有濃濃的心疼。
醫生爸爸下班回來,看到高煦坐在沙發上,還挺奇怪的。
“大學還沒放假吧,你怎麼回來了?”
“我臨時有事。”高煦說。
湯臣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醫生爸爸仿佛明白了什麼。
背著高煦,醫生爸爸問湯臣:“高煦不會是因為你受傷回來的吧?”
“不,不是啊。”湯臣嘴裏否認著,臉上不知道多得意了。
醫生爸爸歎了口氣,自己的傻孩子願意跟高煦好,他還能說什麼呢?
高煦隻呆了半天就坐飛機回去了。
他來去匆匆的,似乎什麼都沒有做。
實際上......
楊小樓的渣爹又來了。
楊小樓躲進屋裏悄悄給高煦打電話:“我爸來了,現在在我家。”
高煦說:“我知道了。”
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楊小樓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沒過多久,幾個男人走進他家裏。
“誰是楊大鵬?”
為首的男人一進來就把眼神鎖定在楊小樓的渣爹身上。
渣爹縮著脖子,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楊大鵬,你們有事嗎?”
“當然有事,很私密的事,我們到外麵談去。”
不管渣爹願不願意,幾個男人硬是架著他走了。
渣爹用眼神向楊小樓求救,楊小樓裝作看不見。
到了沒人的地方,為首的男人說:“可以了,就在這兒把他收拾了。”
渣爹開始求饒,但沒人同情他。
“各位大哥,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了,我跟你們道歉,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誰讓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都別愣著了,給我打?”
渣爹被打得哭爹叫娘。
“以後都別來騷擾楊小樓他們了,聽見了沒?”
“聽,聽見了。”渣爹哭著說。
“今天的事,你給我記在心裏。別讓我們再在附近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
渣爹屁滾尿流地跑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湯臣,高煦才不會插手。
誰讓楊小樓的渣爹傷了他的寶貝,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要不是考慮到那是楊小樓的爸爸,他的手段可能會更激烈。
這件事,高煦處理得很低調,湯臣一直被蒙在鼓裏,楊小樓也識趣地沒有湯臣麵前提起過。
半個月後,湯臣臉上的紗布才拆除。
傷口雖然不大,到底留下了疤痕。
湯臣照完鏡子後,紅嘟嘟的嘴唇就撅起來老高。
“小八,我破相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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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巧了,我這兒有去疤的靈藥,一管隻要一百九十九,塗抹之後立刻有效果,十五天後疤痕會慢慢變淡,一個月後疤痕會徹底消失。這麼好的藥,你要來一發嗎?”
“講真,一百九十九有點兒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