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好嘛,到處都亮亮堂堂的,這樣看著才舒服!”好婆笑眯眯的坐在堂屋的桌子前,看著小秀和小蘇在廚房裏忙碌著。這一年的

年夜飯很豐盛。有整條的大鯉魚、有油光十足的紅燒肉、有白嫩嫩的白斬雞、還有豬口條。按著這裏土話的發音,豬舌頭念起來就跟“賺頭

”一個音。桌上有賺頭,明年全家一定會賺錢!

北方的餃子南方的餛飩,過年那是不能少的東西。隻是這餛飩也有說法的,一定要是芹菜餡的餛飩,取意勤快!說實在的小秀更喜歡吃

白菜餡的餛飩,嫩嫩的小白菜和上鮮美的肉餡,吃起來味道不要太好。餛飩的餡是好婆和的,看著小秀和小蘇吃得這麼開心,好婆也夾了一

隻餛飩送進嘴裏。心裏暗歎:這樣的日子才像過年,隻是圍在一起過年的人才了點,等明後年屋子裏多了小孩子的聲音,那才叫熱鬧呢。

吃過飯,圍在一起守歲,小蘇跟個小孩子一樣,弄了一個火盆子,往裏頭丟了點紅薯和土豆。時不時的去扒拉兩下子。小秀也嘴饞了,

很長時間沒有吃過烤紅薯了。於是跟著小蘇轉。小蘇去扒拉兩下子,小秀也跟著扒兩下了,小蘇回去坐著,小秀也跟回去。

好婆到底年紀大了,守著守著就要睡著了,小秀正想和小蘇一起守歲,順便看看能不能撈點新年禮物。於是就大力的勸好婆回屋睡去。

好婆想著明天還有人要來拜年,便叮囑了兩句就回屋睡去了。小秀將好婆送回房,再給好婆掖好被子,這才回堂屋守歲。

回去的時候小蘇正在扒著桌上的瓜子。小秀吃瓜子時喜歡將瓜子殼都剝了,然後等瓜子仁積多了,再一把頭丟到嘴巴裏,那樣子吃瓜子

感覺更香。隻是小秀嘴饞,剝了幾粒就想著把瓜子仁丟嘴巴裏,於是總是沒能享受一大把瓜子仁一起丟進嘴巴的感覺。

小秀服侍好婆睡覺那一會的功夫,小蘇就剝了不少的瓜子仁,於是小秀樂顛顛的跑去趴在桌子看摸瓜子仁吃。十來粒的瓜子仁丟在嘴裏

那叫一個香,比一百粒瓜子仁一起丟進嘴裏還要香。小蘇見小秀吃得歡快,手底下剝瓜子仁的速度就更快了。

堂屋裏的兩個人,一個負責剝一個負責吃,分工明確責任分明,明明沒有什麼話語,但小秀就是感覺到不好意思。借著去扒拉紅薯,小

秀不再吃瓜子。丟進火盆裏的紅薯個頭大,還沒熟悉,但是土豆個子小,已經開始飄香了。

小秀是個急性子,將土豆扒拉出來了就想直接用手拿,但是剛烤出來的土豆有多燙是個人都知道,於是雙手十指被燙的通紅的小秀去找

小蘇求安慰了。眼淚婆娑的將燙紅的雙手舉到小蘇麵前,小蘇拉過來認真的給呼呼。

呼呼了兩下到是小秀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兩下想要將手從小蘇的手裏拿回來。隻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這送上門來的小白羊想從狼窩裏出

去,那是簡單的事麼?小蘇就像剛開了竅一樣,小心的拿捏著小秀的手,一點一點的將小秀整個人都拖到自己腿上坐了下來。

天冷的時候有個人肉墊子很舒服,特別這還是個帶靠背的墊子。小秀小心的坐在小蘇的腿上,伸著手試著量小蘇的腰圍。卻發現小蘇的

腰圍真的不粗,並且很適合小秀抱,抱起來正好是一合!抱著小蘇的腿,小秀開始動點壞腦筋。

小秀的手一到冬天就發涼,為了取暖小秀一開始的時候都是自己抱個湯婆子的,但是現在有了小蘇了,小秀就不想委屈自己了,於是先

是試著將手放進小蘇的口袋裏,在見不到小蘇反對的情況下,小秀的膽子肥了。

將自己的手從小蘇的口袋裏取了出來,慢慢的順著小蘇衣服的下擺伸出了魔手。小蘇陽氣盛,這麼冷的天氣也不過就一件軍大衣,裏頭

不過是件毛線衣,還有就是一件衛生,很是幹淨利落。當小秀的冰手摸進小蘇的衣服內時,小蘇明顯的打了個冷顫。

低頭看向小秀,小蘇的眼神裏透著疑問,這是新的遊戲嗎?小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沒把手縮回來。這小蘇身上真的很溫暖。見小

秀不想拿出來,小蘇也就不勉強,對於這樣的小遊戲,小蘇還是能夠接受的。

小秀一向是色女,怎麼可能滿足於這樣的幼兒園程度?於是色心大起,一心想要為自己賺個新年禮物的小秀膽向惡邊生,將那雙稍稍帶

了點溫度的手拉開了一隻塊的衛衣,然後大方的將手伸了進去。感覺著那溫熱的體溫,還有那細滑的肌膚,小秀隻覺得很舒服。

小秀覺得舒服了,但是小蘇就覺得是火冰二重天了。小蘇已經二十有二了,雖然之前是個光棍,但是應該知道的事情都是知道的。而且

小蘇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人這麼主動的調♪戲,某些反應更是強烈了。

小秀的手是冰的,但是自己的內心卻是火熱的。應該把這雙在四處遊走的點火器從衣服裏拉出來?還是應該順從小秀打開自己的禁曲任

務她興風作浪?這是個問題,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所以一定需要認真、仔細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