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揚州,可是為了姑媽的事,可不能隨意沾花惹草了。”王熙鳳光著膀子對著賈璉囑咐。
看著這一片的白皙,盡管來剛剛已經彈精竭慮,可賈璉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口裏應付著,道:“二奶奶,我這家裏有著這麼一位大美人,怎麼會往那些地方去?”
“呸,”聽到賈璉這信誓旦旦的保證,鳳姐忍不住啐了一口。
“放你娘的屁,你果真能一路上什麼都不吃,昨兒個你跟我說的知識,回來我就讓你試試!”
“哎呦,奶奶,這就讓我嚐那麼點甜頭可好?”賈璉略有些猴急的說道。
“呸,”鳳姐一口吐沫吐到賈璉臉上,賈璉絲毫不忌諱,直接吃到了嘴裏,看著賈璉這一番的模樣,鳳姐心中更是惱怒,道:“也不知,你是跟哪的瑤姐學了這般的知識,白白的就要輕賤我。”
“奶奶!”
好一陣子,才雨打風吹過,隻留下殘蕉斷葉,以及遺留下來的雨水露珠之類的東西。
“平兒,打點熱水來,我跟你二爺要用。”最終的勝利者,鳳姐有些慵懶地向著外麵的平兒喊道。
“哎,”平兒答應了一聲,就拿著早早備好的熱水進了鳳姐的房裏。
“奶奶可還需要我幫些忙?”好不容易伺候著鳳姐,進入了浴桶的平兒,這般的對著鳳姐問道。
“不必了,你們家二爺,還得我好好的服侍服侍著,不然,他又該說我不守婦道了。”鳳姐笑罵了一句,就伺候著自家的男人洗澡澡了。
第二天一大早,平兒打著哈欠對著鳳姐道:“奶奶,二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鳳姐瞧這平兒這副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心疼,就對著平兒道:“你也不必再過來做些什麼事了,一晚上沒睡覺的,現在好,好回房裏補個覺,到了下午我再來支派你。”
平兒撅著個櫻桃小嘴,滿滿當當的能掛上一壺醬油,道:“奶奶~就知道笑話我,昨個我可都看到了,一番西洋景,那般的羞人,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擺出來的。”
“呸,”鳳姐朝著平兒啐了一聲,兩隻手就要往這平兒的臉上抓去,嘴裏狠狠的罵道:“就你這小星號婦,還敢來這裏唬我,當真是你沒的男人還是怎的。”
平兒好一陣的求饒,這般的打鬧方才結束。
鳳姐指揮著丫鬟們伺候著賈璉沐浴更衣,又親手幫著賈璉係上了腰帶。
雙手就這樣放在了賈璉的腰間,鳳姐也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有些喜愛這般的歲月靜好,不忍將他放下。
賈璉一雙桃花眼噙著笑意,“奶奶,若果真有些東西,倒不如跟著我過去。”
賈璉自然清楚自家的媳婦對於權勢的欲望非常的嚴重,哪怕是不吃飯,都要從他姑媽手上奪回那麼一塊地。
可偏偏這位鳳姐卻總是摸不到鑰匙。
待到各色的東西都齊全了,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賈璉跟著鳳姐就直接去了榮慶堂,跟著賈母請安。
畢竟要有好一段的時間,都不能盡自己的孝心了。
榮國府,榮慶堂。
賈政賈赦都在賈母麵前站著,賈母在那裏落淚道:“我這輩子,也就唯你們兄妹三人。”
哭得有些累了,賈母略緩了緩繼續道:“你們兄弟倆自落地起就在我眼前,一刻不曾遠離,但凡有著磕碰,我心裏倒不覺得疼,獨我那敏兒自從跟著夫婿去了揚州任上,母女一別十餘年,我總想著還有相見之日,”
說到這兒,賈母止不住用著帕子拭淚,道:“誰成想她那般的年紀就這般撒手去了,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拿刀子在剜我的心啊!”
看著老太太在那裏傷心地捶胸頓足,王夫人連忙安撫,輕聲泣道:“老太太,您這般的傷心,豈不是,豈不是讓她白白擔了個不孝的罪名!”
說著,也不用薑汁辣椒水什麼的,自己就在那裏默默無言淚兩行。
看著老母親如此傷心,賈政賈赦也跟著紅了眼。
賈赦痛哭流涕道:“妹妹已是去了,母親可千萬要顧惜著自己的身體,您看看寶玉,還指望著您的教導長大成人呢!
就算不為自己,也為了咱們這群不爭氣的兒孫們,千萬保重自己!”
賈政亦道:“老太太,您可是咱們家的主心骨,若也倒了下,可讓我們怎麼辦?”
邢夫人哪裏是這群人的對手,到現在還沒鬧清楚為什麼突然就哭了起來,不就是讓賈璉去揚州一趟嗎,至於賈敏,她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印象,隻能在那裏幹巴巴的勸道:“還請老太太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