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國那樣‘鈍筆’的簡稱,其實日照國的筆名叫‘狼筆’,至於為什麼叫這個名丁妖妖不知道整個日照國的人也不知道,可即便是知道丁妖妖沒問誰會閑著沒事幹跑來專門告訴她。
司徒青眼見不妙立時站直了身子,硬是咬牙忍著肚子裏那股揪心的酸痛說道:“娘娘,我肚子不疼了!娘娘真是妙手回春,一句話就治了我的肚子疼,高高!真高!”司徒青一邊諂媚的拍著馬屁一邊偷眼瞧著丁妖妖的動作。
假如丁妖妖手中的那支禿筆隨便抹到他身上哪個部位都不是個好事。想他堂堂一代神醫,風流倜儻,氣宇軒昂,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貌似潘安,儀表堂堂……的日照國第二美男要真的被人在身上隨便劃拉幾筆那可是大大的要讓人笑話呢。
“哼!”丁妖妖跟若兒齊齊的用鼻子鄙視了一下司徒青,在這點上若兒是絕對跟主子站在一起的,相處久了這司徒青怎麼看就怎麼欠扁。
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司徒青重新握起那支被丁妖妖命名為禿筆的筆:“娘娘,還畫什麼,說吧。”
“這可是你說的喔!好!現在正式開始!”有了司徒青這個免費的勞工丁妖妖可是樂得清閑,不過這話聽在司徒青耳中卻是一陣哆嗦,看這丁貴人笑得這麼甜,跟那惡魔的微笑有什麼區別?他可千萬別成了惡魔手中的倒黴蛋啊。
不過上天似乎沒聽到他的祈禱,丁妖妖一改吼叫的風格轉為低柔的嗓音柔柔的說道:“那有勞了。這其中一百零八張小木塊上,先拿出四張來,其中兩張畫皇上的畫像兩張畫我的畫像,皇上的要在畫像中隱含一個大字,我的要在畫像中含一個小字。”丁妖妖美美的喝了一口茶,讚許的給了若兒一個眼神,這若兒還挺有眼力架的嘛,知道她會口渴就及時的奉上一杯香茶。
不像是個懷孕的人
“剩下的一百零四張你按照每組13張分成8組,記得啊,每兩組內的小木塊都要有一對完全相同。這一百零四張小木塊,一共要畫四種不同樣式的圖,而且還要從二排到十,至於剩下的一,十一,十二,十三,分別對應A,J,Q,K……不知道這AJQK是什麼是吧?沒關係,我會告訴你的……”丁妖妖快速的說著,看著司徒青的眼睛越瞪越大不由心中充滿了得意。
她絕對是故意整司徒青的!兩副牌居然放到一起一塊來做,那可比一副牌增加了不止一倍的難度,瞧著司徒青腦門的汗水死命的記著那些個生澀難懂的數字不由得高呼,這報應來得好快!早知道剛才就不笑她不會拿筆畫畫了……
“趕緊畫啊,這個弄完了,還有剩下的一百三十六張等著你畫呢。”仿佛生怕司徒青不會暈倒似的丁妖妖優哉遊哉的又拋下了一顆炸彈,直炸得司徒青“咚”的一聲直挺挺躺到地下裝死去了。
“別裝了!”丁妖妖才不吃這套!再說他裝也裝得不像。
順便用腳踢了一下死豬一樣的司徒青丁妖妖又說道:“我改主意了,這木塊上的畫呢,我決定改成用刻的了!”丁妖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那落井下石的言語讓本欲複活的司徒青幹脆又死過去了。
哼哼!這小子居然還裝死,那麼可就怪不得她了!丁妖妖朝著若兒一聲喊:“去,幫我端盆洗腳水出來!”說完順便還揮一揮衣袖擺出一副猛女的架勢來,那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懷孕的人!
丁妖妖話音還沒落地上的司徒青早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朝著丁妖妖行禮道:“娘娘!下官這就立即去刻畫。”
說完“嗖”的一聲沒影了,咦?他上哪兒去了呢?答案是取刻圖工具去了。其實是暫時避難去了,再這麼待在丁妖妖跟前,不給她耍死也要給她累死。
晴水樓外司徒青當頭撞上了正麵而來的水煥文,“唉喲”一聲摔倒在地司徒青已是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東……啊,皇上!”冷汗嗖嗖的往下流,就知道挨上這個丁妖妖準沒好事,瞧他一出門就罵了皇上,這下不誅九族也要誅個七八族了,可憐他還沒成親呢,唉,人生的富貴還沒享受夠呢……
影響了胎兒
“司徒,你這麼急匆匆的像是在逃命,發生什麼事了?”水煥文眉頭一皺不著痕跡的將司徒青即將攀上他衣角的髒手閃開。剛剛才在地下摔了個嘴啃泥,滿爪子全是土,要是沾到他的身上可是很髒的。
“親愛的皇上,你家的那個丁貴人可否另請高明?小人醫術微薄怕是照顧不了那麼嬌弱的身子啊。”看著皇上不怪他,司徒青在心裏直呸呸!什麼醫術微薄,這天下假如他醫術微薄了那別人全都是騙子了。
“嗯?你這是怎麼了?”水煥文奇怪的看著有些抓狂的司徒青,“難不成我的妖妖出事了?”水煥文臉色一變,總不會又是後宮中那些無聊的女人來這裏找她麻煩吧?明明他已經下旨嚴禁任何人進入晴水樓了,“嘎?她出事?我怎麼不知道?啊啊!皇上啊,是我出事了我快活不下去了,您老趕緊重新調個禦醫來吧。”司徒青裝模作樣的呼天搶地那模樣就好比是丁妖妖將他那個那個了似的。
聞聽丁妖妖沒事水煥文放下了心頭的大石,轉向司徒青開始取笑道:“你不是常自命不凡說自己是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任何艱難險阻都打不倒拖不垮的日照國第二勇者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小妮子又有了什麼新的整人玩意呢?水煥文的嘴微微的抿起,這些天沒見她還真是怪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