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開著車還想和張啟山套套近乎,她現在已經成為佛爺迷妹了。
“聽聞這大西北天氣惡劣,經常是飛沙走石,這毒太陽曬得地皮都開了花,可是這三位爺還有丫鬟保養的還挺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保養的秘方啊?”
尹新月肯定沒有想到她的問題把幾人嚇了一跳,幾人都忘記這一茬了,連君懿易容也隻是把麵容變得普通,皮膚還是挺白皙的。
齊鐵嘴腦子轉的快,“小弟啊,你說的那是普通人家,我們在西北可是大門大戶,那用得著受那風吹日曬的苦啊。現在不比以前了,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人,在我們那多的是。”
“是小的見識短淺了,請三位爺見諒,那大西北有什麼名聲風景嗎?”
這下把齊鐵嘴難住了,他有沒有去過西北,他哪知道啊。
君懿看齊鐵嘴沒辦法回答,馬上開口支援,“我們西北啊有終年積雪、冰川逶迤、令人神往的雪山;有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坡;有草灘廣闊、水草豐美、牛肥馬壯的草原,名勝古跡多得數不清。”雖然這一世她沒有去過西北,但是以前去過,很多景勝都看過。
尹新月聽了心中神往,而張啟山和齊鐵嘴心裏鬆了一口氣。
二月紅心裏暗笑的看著尹新月和張啟山兩人,這兩人看著還挺配的,一個嚴肅古板,一個古靈精怪,正好互補。
張啟山為防尹新月再問什麼難以回答的問題,就讓齊鐵嘴讓給她幾塊大洋,算作小費,讓她安靜的開車。
等到了新月飯店,君懿完美的扮作了一個小丫鬟跟在張啟山後麵,二月紅就在她身後看著她玩。
君懿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尹新月捧著臉對著張啟山的背影犯花癡的樣子,她憋笑著趕緊回頭,這個尹新月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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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住在一個套房裏,君懿和二月紅一個房間,齊鐵嘴一間,最大的那一間留給張啟山。
一進新月飯店,君懿就發現了裏麵的不尋常,所有的女服務生都是耳力極好,飯店裏所有人的聲音她們都監聽著,新月飯店果然不簡單。
君懿給他們的房間下了一個隔音咒,房間外麵的人是聽不到他們說話的。
“新月飯店裏有很多聽奴,從現在起我們要小心說話,因為她們都會聽到,不過在房間裏可以隨便說,這個房間我弄了一點手段,聽奴是聽不到我們講話的。”提醒張啟山他們,二月紅因為一直和她在一起所以她不擔心。
張啟山和齊鐵嘴兩人來到新月飯店大廳,發現這裏達官貴人處處都是,還有幾個賭桌,應該是給客人消遣用的。
齊鐵嘴眼尖,一眼看到了在賭桌上正和一眾富商賭博的尹新月,他立馬拽了拽張啟山的衣袖,“佛爺,你看,那不是司機小弟嗎?”
張啟山朝尹新月看去,此時的尹新月像一個富家少爺,根本不像一個司機,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張啟山記得君懿的話,所以並沒有和齊鐵嘴說話,而是仔細觀察了一下尹新月身後的聽奴,她們耳廓奇特,耳隨骰動,絕非尋常人也,君懿的話果然不錯。
他們四處觀察,推測放置拍賣品的藏寶閣就在守衛最為森嚴的頂層。聽奴、棍奴分工合作,聽奴一聽到異動,就會報告給棍奴,棍奴加強守衛。
就在張啟山和齊鐵嘴為了盜取鹿活草的事在絞盡腦汁的時候,君懿和二月紅兩個人甜甜蜜蜜的逛起了北平,老北平有很多傳統小吃,君懿和二月紅走走吃吃,快活的不得了。
“夫人,你看北平的女學生都是清爽的短發。”二月紅很少看到有女子留短發。
“不好看。”以君懿的眼光看,這些女學生的發型土的掉渣了,她見識過很多漂亮的短發造型,自然不可能看得上這些最原始的短發造型,而且比起短發她還是更喜歡長發。
二月紅也覺得君懿的一頭烏黑秀發如果剪掉也太可惜了,每次君懿洗完頭發,二月紅都會主動給她擦頭發,直至頭發幹了為止。其實君懿可以用內力一下子烘幹,不過她很享受和二月紅在一起的溫馨時刻。
逛了一整天,二月紅心有感慨,“北平真的很繁華,長沙城比不了啊。”而且戰爭的炮火暫時還沒有蔓延到北平,可是長沙已經危在旦夕了,有日本人和美國人在虎視眈眈。
“那個墓裏到底有什麼東西是日本人一定要得到的?”二月紅想起這個就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