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葉嘯天的鼓勵,李晨對學習中醫更加有信念了,也更加努力了。
他學到很晚才睡覺,第二天上班,在中午休息的時候,他便在後勤部的辦公室練習紮針。
後勤部的幾個大媽見他在玩針灸,便拿他開涮。
“小李呀,你咋弄起這來了?你也想當醫生呀?”一個說著一口河南口音的大媽稀落道。
“醫生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要是隨隨便便都能當醫生了,那還了得,那我也去當醫生算了,哪個還在這兒拖地喲!”一個四川口音的大媽接話道。
“哈哈哈……”河南大媽笑了起來。
李晨聽著她們那麼一唱一合的閑聊著,他就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似的,隻是專注的研究他的紮針技術,對於他來說,他根本沒有必要理會大媽們的冷嘲熱諷。
“哎,小李,你不是娶了我們院長了嗎?你咋被安排到後勤部來打掃衛生來了。”河南大媽停止笑聲後,又好奇的問道。
李晨十分專注,似乎並沒有聽見有人在跟他說話。
“照我說,你好歹也是院長的老公,院長不管怎麼樣,也得給你一個主任當當。”河南大媽又說。
“嗨,啥主任啊!主任,人家是要會醫病的,比一般的醫生都要高級的,那才叫主任呢,哪能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當主任哪!”四川大媽說。
“我不是說醫生那個主任,我是說可到當當行政部的經理嘛!”河南大媽說。
“嗨,行政部的經理,那也要有文化有水平才能當得下來,我聽說,上一個行政部的主任,人家文化可高了,說是研究生呢!”四川大媽說。
“也難怪人家能當行政部主任,人家文化高嘛,研究生,文化可高呢!”河南大媽說,接著,扭頭問李晨:“小李,你是啥文化水平?”
李晨一邊往假人上紮針,一邊回道:“高中。”
“唉喲,你咋才高中文憑呢,也難怪了,院長把你安排到後勤部來,跟我們這些老媽子一起打掃衛生,你文化不高,該的,不冤枉你,你就好好的在後勤部呆著吧,不管怎麼說,一個月還是有兩千多塊錢的工資,餓不死,你說我說得對吧!”河南大媽說。
“對,你說的都對。”李晨頭也不抬地回道。
“好了,走了,休息的時間夠了,咱們趕緊去搞衛生吧,今天要是搞不完,要被罵勒!”河南大媽說著,套上手套,拿上拖把和水桶。
李晨也放下手中的銀針和假人,拿上自己的拖把和水桶,跟著大媽們一起走出了後勤部。
依就來到和自己負責的區域拖地,頭腦裏還在默默複述著剛才自己練習過的紮針手法、以及穴位和病症。
突然,拖把過去,碰著了一雙美腿。
走神的李晨意識到碰著人了,急忙抬起頭來,隻見鬱微微一雙嫌棄的目光瞪著他。
“李晨,你怎麼拖個地還要走神啊?”鬱微微沒好氣地說。
李晨臉色不太好看,把頭扭向一邊,根本不想答應她。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愛搭不理的,也太沒有禮貌了吧,大拽拽的。”鬱微微似乎是很不滿他這個態度。
“你要我說什麼?”李晨扭過頭來,目光冷淡地看著鬱微微。
“你……”鬱微微一時語塞。
李晨懶得理會這個女人,提著水桶準備到另一邊去拖地。
“切!”鬱微微不屑地衝李晨的背影哼了一聲抬腿就往婦產科走去。
結果,剛一抬腿,一腳踩下去,被剛拖過的潮濕的地板給滑了一下。
“啊!”鬱微微一聲尖叫,接著,整個人就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了。
已經走出去十米遠的李晨,回過頭來,衝鬱微微淡淡一笑,並不準備回去撫她。
“唉喲,唉喲,疼死啦,疼死我啦!”鬱微微一邊揉著腰一邊叫喚。
附近的兩個護士見狀,急忙跑過來。
“鬱主任,鬱主任,你還好吧!”
兩個護士急忙把鬱微微撫起來。
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的鬱微微一身狼狽,見李晨還衝她微笑,頓時有如火山暴發一般,河東獅吼。
“李晨!!!!”聲音的分貝狠不得都要把整棟樓給震垮了,“你是怎麼拖的地,你連個地都拖不好,地上水都沒有拖幹淨,你想摔死人嗎?”
李晨一臉無語的看著鬱微微。
自己不小心踩滑了,這也要怪別人啊,再說了,你看見剛拖完的地你還要往上踩啊,不會往另一邊幹的地方走啊!
李晨覺得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很無禮取鬧,尤其是像鬱微微這樣的女人。
“真是的,摔得疼死我了!”鬱微微抱怨了一句,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晨,好像她摔這一下,都是李晨推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