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能夠取代眼中的荒誕,沒什麼能夠記下這世界我的存在。
我可能隻是一粒塵埃,飄渺在世界線上無法等待。
不知為何等待,可惜了一身溫暖沒有人因我而暖。
可惜了一片癡情陷入愛的圍欄。
誰叫我隻是一粒塵埃,在身邊也沒有人去管太難那就不見不散,我明白世間的真愛,隻因你一個人存在。
受傷釋懷之後全都有我承擔,我隻是一粒塵埃,渺小卻守護我的愛。
或許有一天我能給你溫暖,可惜了一身溫暖沒有人因我而暖。
可惜了一片癡情陷入愛的圍欄,誰叫我隻是一粒塵埃,在身邊也沒有人去管。
太難那就不見不散。
舞池中央,童小倩斜坐在椅子上,她閉著眼睛輕聲唱著許巍洲的《塵埃》。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女人嫉妒的眼神也越來越多。
喻意坐在角落裏麵喝著白蘭地,倒是美滋滋地聽著歌。
“喻意,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姑娘了吧?”旁邊那個眼睛男,金色的頭發,看著喻意目不轉睛地盯著舞池裏麵的女子。
“喻意!”
喻意回過神,有點煩心地看著他問道:“MD,恩格,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他倒是不介意喻意這種說話態度,翹起二郎腿,悠閑地晃著酒杯道:“喲喲喲,是不是喜歡這個姑娘啊?”
“沒有。”
“是不是?”
“沒有。”
“是不是?”
“有完沒完。”
“是不是?”
“複讀機?”
“是不是?”
“滾蛋。”
恩格看著喻意有些慍怒地走開,莫名地摸摸鼻子,感覺吃了憋,淺淺笑著,視線又落到舞池中間那個女人身上,試試就知道了。
鼎鑫娛樂會所的另一個角落。
喬偉冷漠地坐在那兒,臉都快結霜了。
直勾勾地盯著舞池中央的那個女人。
倒是有意思。
“喬總,我父親讓我來的。”王琳是個出色的大家小姐,無論各方麵,到不像舞池中央的那個女子,遇到自己心上事,大小姐什麼的都拋到一邊去。
喬偉幫自己倒了些酒,喝著,平淡道:“讓你來幹什麼?掉金龜婿嗎?”
王琳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但還是微笑著:“喬總,說話至於這樣嗎?”
“我對倒貼的女人向來不感興趣。”喬偉擱下酒杯,眼睛又掃向舞池中央的女子,她似乎在唱自己的心聲。
片場休息。
她踩著高跟鞋走下了台子。
“童小倩嗎?這是你下一場的衣服和鞋子。”一個妖媚的女子走了過來。
童小倩抬頭看了一眼,點頭道:“謝謝。”
那女子冷冷笑著,然後離開。
這種事情應該是常見的,誰都不願意失去寵愛,即便是小在青樓女子,大在演員。
隻是她不願意,隻想找個簡單的工作,能養活自己就好了。
搖搖頭,坐在休息室裏麵換著衣服。
“喬偉,你都沒有結婚對嗎,我們一起說不定更能夠促進彼此公司的發展,不是嗎?”王琳總是帶著無比的自信,給人帶來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