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歸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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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立千仞,雲霧繚繞,山巔之上,厚雪皚皚,獨臂的白衣仙人麵前擺滿了畫作,一顆野果、一柄刀鞘、一個硯台。。。每張畫上麵都隻有一件東西,野果沒有梗、刀鞘不見刀、硯台沒填墨。。。孤零零,如同孤寂的獨臂仙人。仙人定定看著金黃色的花骨朵:這是什麼時候畫的?有些時日了。畫得如此偏左,他帶著點惡意地扯了下唇角,然後在紙張的右邊畫了一片綠色的帶著鋸齒的葉子。

仙人的畫是靈動的,從在仙人筆下誕生的那一刻起它便有了生命,可這些生命卻和仙人一樣孤寂。一陣風吹過,紙張四處紛飛,白衣仙人看著飄散的生命默默地飄然而去。

黑色的靴子踏上了白色的雪,背著長刀有著鷹樣眼睛的仙人撿起了麵前的畫作:金黃色的花骨朵,綠色的葉子,本應相互依靠,卻隔得那麼遠。雙手一撚,一支筆出現在手中,在骨朵和葉子中間畫了一條細細長長的梗“這樣你們就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吧”。笑了笑,畫作隨風而逝。鷹眼的仙人追隨獨臂仙人而去:一萬年了,SHANKS,你可知,我並沒有死。你肯為我自斷一臂,我又怎會讓你一生孤寂。

飄落的紙張上,金黃色的花骨朵緩緩開放,綠色的葉子伸懶腰般延展開身軀,液體沿著長梗來回流動,靈動的生命噴薄欲出。】

ZORO猛地醒過來,好熱的太陽,身體動不了。是啊,我正被人綁在十字架般的木樁上。已經幾天了?管他呢,反正我會活下去。剛才是夢嗎?那個鷹眼的男人難道是MIHAWK嗎?啊,在夢裏都想打敗他。SHANKS又是誰?那張畫難不成變活了?活了的話應該栽到花盆裏去吧。是什麼東西在吵鬧?啊,趴在牆頭上的兩個小鬼,擾人清夢的家夥,不爽的話脫口而出“喂,你們兩個,很礙眼,給我滾”。可是沒想到那個戴草帽的小鬼卻奔過來為自己擋住了子彈。“ZORO,做我的夥伴吧”為什麼要答應下來呢,有種冥冥注定的感覺:他,會帶我找到我想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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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子是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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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黃一綠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從紙張上幻化而出,擁抱著,嘴對嘴,津液交換。純情的,不帶一絲□,仿佛這是活下去的儀式。純情的。。。純情的。。。純情的。。。純情的?!越交換津液身體越熱,體內某個地方蠢蠢欲動,兩個人猛然分開,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就立刻撇過臉去“我會對你負責的,小姐”“我會對你負責的,美麗的lady”隱藏著害羞的堅定聲音和極力掩飾花癡的激動聲音同時響起。“你說什麼?!”同時回頭,同時發問。

綠發的男人咬著牙“誰是lady?!你這個卷眉毛!”,金發的男人冒青筋“誰是小姐?!你這個綠藻頭!”金發的男人冒完青筋又有點犯懵“lady的嗓音怎麼這麼渾厚,lady的體格怎麼這麼健壯?”“白癡卷眉毛,你看清楚,我是男人!”金發的男人眨眨眼:“我也是男人。。。”對視三秒鍾,黑線。。。然後“惡~~”朝兩個方向分別嘔吐中。

“TEME,是男人你幹嘛吻我?”吐完之後金發的男人首先發飆。“誰知道你是男的啊?一般看到花都會想到女人吧”“花也有雌花雄花之分,這是常識,你這個滿腦袋綠藻的白癡!”“你才是白癡卷眉毛,既然知道自己是朵白癡雄花,為什麼還要吻我?”“我那是吻你嗎?我那是和你交換□吸收養分!不吸收養分我怎麼開花啊,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是男的,你給我記好了,綠藻頭,剛才那壓根就不是吻,是為了幻化成人形必須的儀式,啊~~啊~~我的初吻要留給美麗的lady~~那才是愛啊~~”“切!花癡卷眉毛”“臭綠藻頭,你說誰是卷眉毛!”“你說誰是綠藻頭?!你那不是卷眉毛是什麼?難道是沒有進化完全的花蕾的觸須?”“TEME,要打架嗎?”“來呀,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