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齊聲稱是,歐陽厚儀這才滿意地讓人都退下了。
等人都退下了,歐陽厚儀問:“你的那些嫁妝產業都收拾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我派個人給你?”
何雲旗說:“這個不用擔心,有書墨帶著呢,我的那些產業還是以前的人管著,出不了岔子。”說道嫁妝,何雲旗就歎氣:“當初姑姑出國前就說將嫁妝贈給我,可我沒要就說給姑姑照看著,等她回來後,將這些年的收益也給了她,可她就是不要,這次還非要讓我陪嫁過來,我在這裏難道還能餓著我?”
歐陽厚儀道:“她不願意你就先給照看著,等她再嫁人的時候再給她就是了。”
何雲旗愁眉苦臉地:“我倒是希望她能找到一個真心人,之前她出國前,有個男人看上我姑姑,可我姑姑那個時候剛和離不久,沒有再嫁的心思,這次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消息,又找上門來,原來他這些年一直等著我姑姑呢。可我姑姑的心腸硬的跟石頭一樣,死活不鬆嘴,我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那你姑姑是什麼意思呢?”
“在我看來,我姑姑對那個人也不是沒有感情,或許是因為之前受的傷害,對男人沒有信心了吧。我前邊那個姑父跟我姑姑還算是青梅竹馬呢,可該變心還是變心了。”
歐陽厚儀笑道:“原來這鐵石心腸是你們何家的特產,那個男人才等了幾年,我可是等了十幾年呢。”
何雲旗嗔道:“胡說什麼呢,難道我十歲的時候你就惦記我了?那你不是戀童癖?”
要不是何雲旗還有身孕,他肯定就要動手了,“什麼戀童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收拾你。”
何雲旗撇撇嘴,“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怎麼還教訓我了?”
歐陽厚儀才不會說,在她小的時候他就惦記上她了呢。
等到三天回門的時候,歐陽厚儀命人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帶著何雲旗去了何府。
何明哲帶著兒子兒媳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見女兒的小臉紅潤有光澤,這才放下心來。
孫佳佳笑道:“快進來吧,父親都等了好久了呢。”
歐陽厚儀歉意地說:“我們是小輩,怎好讓父親在門口等著我們。”他這聲父親叫的溜,何氏兄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就坦然地讓兄妹兩看著,然後扶著何明哲的手進去了。
孫佳佳在後邊悄悄問何雲旗,“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父親和你哥哥擔心壞了,要不是不能上門,他們早就上門看你去了。”
何雲旗笑:“我過得很好,他對我也好,你們不用擔心。”
“你過得好我們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你哥哥這幾天,每天都得將都督罵上一遍,看得我笑得不行。”
何雲旗腦補了一下哥哥罵人的樣子,忍不住也笑了:“我還沒有見過哥哥罵人麼呢,等什麼時候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
前廳裏,歐陽厚儀奉上禮品,“這些是一些補品,給父親補補身子。”
何明哲瞥了一眼就知道價值不菲,“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氣。”
歐陽厚儀道:“您是知道我的,我的親生父親從來沒有管過我,也從來沒有體會到親情的溫暖,是您讓我感受到了父愛,孝敬您是應該的。”
何氏兄妹又齊身抖了抖,這馬屁拍的,把人的牙齒都酸到了。
不過這番話卻取悅了何明哲,“既然你這麼說,我以後就把你也當做兒子看待,若是你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就別怪我不留情麵。”
“那是應當的,父親肯指導我,是我的榮幸。”
何雲旌湊到妹妹身邊,竊竊私語:“這廝平時也是這麼溜須拍馬?”可聲音卻能讓所有人都聽清。
何雲旗搖搖頭,“他平時連話都不多,這次恐怕是諂媚鬼上身了吧。”聲音同樣不小。
何明哲拿兩個孩子沒辦法,搖頭笑道:“當事人還在呢,你們控製著點兒聲音。說的大家都笑了。
“對了,雲澤呢?”何雲旗看了一圈問道。
“稟大小姐,二少爺在夫人院子裏呢。”
“姑姑呢?”怎麼人不全。
“姑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說大小姐來之前一定回來,不知道有什麼事還沒回來呢。”
何雲旗變說:“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派個人去找找吧。”
歐陽厚儀道:“你不用管,我這就去派人,一準兒能找到。”
然而派出去的人還沒出門,何惠馨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