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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紅酒,懶散的翹著腿倚在他的座位上。

事實上米霍克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生活會和無聊這個詞沾上什麼聯係——在認識香克斯以前,他的日子過得簡單而充實,唯一的苦惱隻是自己太過剛硬的劍法應該怎麼改善;在離開香克斯的第一個年頭裏,他的心被一種壓抑而浮躁的情緒盤踞著,渾渾噩噩的消磨了不少大好的時光;而後他們相見又分開,香克斯對著他發表了那一通囂張的宣講,於是他開始學著在想到某個紅毛家夥的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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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 ...

那是一張角度抓拍得極好的照片,那個整整兩年杳無音訊的紅發海賊依舊笑得燦爛而開心,一束不強不弱的陽光剛好造成了鏡頭的略微反光,完美的模糊掉了他左眼處的三道傷疤,於是那張側臉看上去比本人完美了不少。

紅發還穿著那身沒品位的白襯衫黑披風,他的右手輕輕搭在頭上,像是習慣性的去按某頂並沒扣在他腦袋上的草帽……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米霍克捏緊了拳,任由高腳杯的碎片更深的刺入自己的掌心,他的視線失神的落在了香克斯的披風上——照片定格了某一刻吹動衣衫的風,那襲黑披風的右半邊飄逸的飛揚著,而左半邊則嚴實的貼合在了香克斯的身體上,清晰的勾勒出了他左側臂膀上那個觸目驚心的輪廓。

米霍克艱難的把目光移動到了一旁的文字上……那大概是他生命裏最困惑的一次閱讀,他分明認識其中的每一個詞句,可是卻又完全讀不懂它們所表達的含義——紅發回來了?紅發的……左臂斷了?

他茫然的把血肉模糊的右手遞到了自己的眼前……痛楚不應該是這麼輕微的,米霍克用力按了下自己的胸口,順了順遲滯的呼吸,冷靜的分析到,所以這隻是一場夢吧?

……

其後幾天,斷臂的紅發香克斯回歸偉大航路的消息傳遍了整片大洋。人們翻出老舊的記憶,恍然認識到這個久未露麵的海賊曾有過怎樣輝煌的成就和勢力。

那一年他在與王下七武海之一的鷹眼對決後,在世人的矚目中毫發無傷的揚帆遠航,瀟灑的丟下自己在新世界全部的地盤,趁著海軍驚疑未定觀望的時機,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風起雲湧的偉大航路,徑自駛向了平靜安寧的東海。

沒人知道這樣一位堪稱頂尖的年輕強者在那片公認的全世界最弱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