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等待的滋味兒如何?\"飛花宮宮主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男人,嬌笑著問道。流溢非眼神不屑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麼惡毒的招數盡管使出來。\"
\"被蟲子咬,很痛吧。那些小蟲子爬在你如玉的肌膚上,本宮都替你心疼。可惜了啊,這麼俊美的一張臉,就要毀了。\"飛花宮宮主摸著流溢非留著膿血的臉頰,笑的陰險。
\"這些外相我本就不稀罕,你毀了便毀了。\"
\"是嗎?\"飛花宮宮主加大手上的力氣,接著幽幽地說道,\"如果你心愛的女人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她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你嗎?\"
\"芊兒才不會因為這樣有什麼改變。你太小看她了,也太小看了我們之間的友情。\"流溢非氣息虛弱,但是眼神也就剛毅。他心中篤定,顧芊芊一定會來救他,所以一切的折磨都是值得的。
\"你真的這麼以為嗎?可惜啊,可惜。她大概要讓你失望了。你在這裏受苦,她卻和她的相公孩子回到了那座華麗的皇宮裏,錦衣玉食,好不自在。\"飛花宮宮主嘲弄的看著流溢非,\"你真可憐。做了那麼多,就連臉都毀了,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做的一切,人家根本就沒有在意。付出了再多又怎樣,她不愛你,就不會在乎你!\"
\"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信嗎?\"流溢非冷笑一聲,\"芊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如此,那最後這一關,你可要挺過去,挺過去你才能見到你的芊兒,才能看到她對你到底有多絕情。\"
宮主眼中帶著狠絕,她起身站到一旁,從袖口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流溢非看著那個白色的小瓷瓶,嘲弄地說道:\"你就隻有這些把戲嗎?\"
\"這是最後一次了,經過了這次蟲咬,我就放你離開。\"說著,她將小瓷瓶打開,傾倒在地上。
昏暗的牢房裏,隻有幾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亮。流溢非的四肢被鏈子鎖住,身上的衣服盡數破敗,血跡斑斑。
不消片刻,流溢非身上的傷口之中許多細如發絲的蟲子在不停地蠕動著,它們貪婪地吸收著新鮮的血液,一些蟲子順著傷口爬進了他的體內。
就連他俊美的臉上也爬著許多的蟲子,那些傷口以極快的速度腐爛,不到半刻鍾,流溢非原本俊美非凡的臉便變得血肉模糊,他的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這次的疼痛比前幾次還要痛上許多。
他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宮主冷冷地看著他,看著他漸漸消失的容顏,嘴角帶起嘲弄的笑容,顧芊芊,我就是要一步一步,讓你失去你擁有的一切。
鐵甲和風葉在李承麟的說和下,總算是和平共處了。好歹李承麟也算是飛鷹國的駙馬,由他出麵,向皇帝請命,帶著幾千的精英護衛前去捉拿飛花宮眾妖女。
鐵甲和風葉的人則混在護衛之中,一同進入了飛鷹國的皇宮。
眾人進入東南門之後,照著黑衣人的話,一直向左走,見到了一處假山。似是有人故意放行,眾人很快在假山之中找到了入口。
鐵甲心中著急,入口一開便急忙衝了進去,幾個手下連忙跟了進去。風葉則是安排部署一番之後,才帶著一對人馬和李承麟一同進入了入口。
本以為飛花宮會守衛森嚴,可眾人進去之後卻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眾人兵分幾路,一同尋找。
風葉皺著眉頭,神色擔憂地說道:\"這飛花宮裏安靜的有些詭異,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也許那個黑衣人隻是一個騙我們過來的幌子。為的就是把我們一網打盡。\"
\"風葉說的有理,這飛花宮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據傳說這飛花宮的宮主擅長用毒,也許,不知不覺之中,我們連中了人家的毒也說不定。\"李承麟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鐵甲不悅地說道:\"你們要是怕就出去外麵等著,我管她飛花宮的宮主有三頭六臂,我鐵甲就是拚了性命也要救出我家主子!\"
\"鐵甲兄弟,你不要這麼意氣用事,我李承麟一定拚盡全力救出溢非兄,不過,我們也要考慮好後果才是,別到時候,你家主子還沒救出來,你就已經丟了性命。\"
鐵甲救主心切,也管不了許多,他哼了一聲,倒是對李承麟的示好沒什麼太多的感激。
一個紅衛軍走了過來,稟告道:\"鐵護衛,這邊發現了一個地牢,裏麵關著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