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這麼說了,元將軍還能說什麼,能有什麼事情比皇上還重要呢!何況他比誰都了解皇上,憑借皇上的功夫,皇上自保根本不是問題,恐怕皇上這麼做是防止那個地方出事吧!“皇上,臣領命。
不知道皇上準備什麼時候出宮,也好讓老臣早做準備。”元燁謹小慎微的說著。“三天之後吧!”
元燁稍稍思索,微微點頭,時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三天後他早做準備也夠了。“皇上,再過些日子就到了年關了,使臣既不說明來意,又不肯離去,看來這次宮裏要多準備些東西了。”
這個問題元燁早就想到了,使臣在這個時候來,就是為了挑選接近年關的日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嗯,這些事朕會交給長公主處理。”元燁還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搖搖頭。
“王子,門外的人以及裏麵的人已經全都撤出去了,本來想著今日動手的,沒想到他們倒是離開的及時,您看要不要……”
眼前的國師眼裏多了絲狠毒,在這裏安插的人早就被他們知道了,今日本來就是要肅清這裏,順便送給十年前就該死了的元燁一份大禮,沒想到這群熱動作這麼快。看著國師掃視的眼睛,穆夜很是輕蔑的勾起嘴角,
“國師多慮了,這裏麵的人沒有問題,隻不過本王子剛剛接到一個消息,三天後皇上要出宮去烏府,恐怕元燁把人調走就是為了保護皇上吧!”穆夜看著茫茫夜色,他們隻不過是按兵不動罷了,卻讓這群人草木皆兵了嗎?
“原來如此,難怪這般快速的離開了。”國師摸著自己的小胡子,很是得意的說著,看來這大祈皇上對他們很是忌憚啊,這可是給個好現象啊!“國師,似乎多餘烏越的女兒十分感興趣啊!
就上次進宮來說,國師的做法,已然夠皇上斬了那個女人了。”穆夜突然提起好久之前的事情,讓國師有些猝不及防,隻是好歹也是在官場混跡多年的人,對於這一點他還是可以輕鬆應付的。
“王子哪裏的話,臣是奉皇上的命令來這裏協助王子的,這烏越隻不過是我們蒙察爾的一顆棋子罷了,至於她的女兒子進宮那日起,已然淪為了我們的第二顆棋子,上次不過是對她和她的父親一點點小小的警告,自來到大祈之日,臣便派人去過很多次烏府,卻被人趕了出來,看來這烏丞相的翅膀是硬了許多,臣要讓他知道在我們王子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國師說得很是憤懣不平,對於烏越對他白般拒絕的事情一直是懷恨在心。
他相信那個情妃到了宮裏本來就是不良的目的,他這麼多不過是給烏越敲了警鍾罷了。
“嗬嗬,是嗎?隻是在本王子看來真正翅膀硬了的人恐怕不是烏越吧,沒有本王子的命令擅自出手,你可知道若是皇上不分青紅皂白除去了情妃,我們安插已久的棋子就廢了!”
穆夜似乎毫不在意的把玩著手裏得酒杯,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的精明,讓他很是不屑,借著父王的名義來監視他,他是不會讓他如願的。“這,這,王子,臣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
國師沒有想到他的一番有理有據到了王子這裏反倒成了他犯罪的證據了,隻是他這麼做可都是為了王子啊!
“是為了本王子嗎?本王子還記得大王兄被關起來的時候,國師可是大王兄的心腹啊!怎麼,難道國師看著大王兄就要出來也按捺不住自己了嗎?”穆夜帶著殺氣的眼神掃了過去,隻是一瞬間,國師就已經感覺到了聚集在他身上的無數的殺氣。
“王子並非如此啊!臣當真隻是想到了敲打烏越,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啊!何況,自大公子被我王關起來之後,臣便一心跟著王子了啊!絕對不敢再有其他的心思啊!”國師慌張的跪在了地上,這個時候他隻能表明自己的立場了。
“國師不必如此,你是誰的人本王子並不在乎,隻是既然父王去了王兄的封號,國師日後做事還是要收斂一些,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心思,本王子都不在乎,隻要你不壞了本王子的事情,情妃對本王子來說還有很高的利用價值,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國師聽完,抬起頭古怪的看著王子,自那日從皇宮裏看來他就感覺除了古怪,王子處處幫那個女人,豪享來兩個人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一樣,現在又這樣警告他,實在讓他覺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