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掃過去,心裏已然分析了七七八八,剛剛開口的人,完全是在挑撥,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與第一個開口的人差了很多,看來這群人還有點意思,不枉費她費了一番心機。
眾人亦是麵麵相覷的打量著眼前的人,一身黑色的披風從頭遮到腳,幾乎隻隱隱露出來了半張臉。“姑娘這般是見不得人嗎?”
又是這個人,元柯隻是一眼便已經認定,此人怕是這些人的主心骨吧!“見不得人也還是來了,剛剛你說約好不來沒有資格拉攏你們,那各位也算是飽讀詩書,讓我在這裏等了一天又是何故啊!
既然各位不願意來,那就請回吧!對於沒有誠意,空有一身酸臭味還自以為學富五車的人,我實在是沒有一點點的興趣。”元柯說完話已然轉身,就要出門了。
“等等,姑娘這是哪裏的話,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好好的聊聊呢!”元柯怎麼看眼前的人都不像是隻會死讀書的人,隱隱約約一股奸滑的味道。“想聊的話,不如就約在兩天後的這個時候吧!”
元柯已然而然的開了門。“喔,對了,鍾離複是嗎?這個就當做見麵禮了。”
元柯順手一甩,手裏的玉佩已然飛了出去,被叫了名字的人,也就是剛剛的書生卻沒有一絲書生氣的人,抬手毫不猶豫的接下了玉佩,拿到手裏確認無誤之際,這才看向剛剛的元柯,隻可惜人早就已經消失了。
“各位再會!”李德旺看著娘娘都走了,他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欲望了,說完話也消失在了門口。鍾離複毫不猶豫的走向了門口,隻看到了李德旺消失的人影 再走到左邊的床前,隻看到了已經開始移動的馬車。
“複,這女子是什麼意思啊!你看我們的家人還在她手上呢!
把人叫來了又走了,我看,我們還不如直接去告訴柏相呢!”旁邊的男人跟鍾離複關係很要好的樣子,直接把手搭在了鍾離複的肩膀上。鍾離複也隻是隨手拍掉了那隻手。
“你若是不想再看到那些人,你就盡管說吧!明日若是想見到你們的家人便準時到吧!”
說完話鍾離複已然甩甩袖子離開了。“誒,等等我啊!”身旁的男人隨即跟上。留下的人也是一臉的麵麵相覷,隻能自認倒黴了,無緣無故家人又被帶走了,鍾離複說的對,隻能這般做了。
“複,這不像你的性格啊!若是平日裏誰帶的走阿嬸啊!”身旁的宇文灝很是誇張的說著。
“人已經被帶走了,隻能明日準時到了。”鍾離複看著遠方,眼角露出的是濃厚的期待。
“不過你不怕他們去找柏相嗎?我看那些人可不是安生的人!我們隻不過來了半年,柏相對你很是看重啊!某些人怕是不會讓你安生的。”宇文灝很是幸災樂禍的說著。
“是啊,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這消息傳到了那個人那裏,你就不用回來了。”鍾離複很是不客氣的說著,隨後走開,留下男人一聲一聲的哀嚎。他幹嘛要招惹這個人啊!一座古樸的房子內,
“阿叔,我們回來了。”這不是剛剛的鍾離複和宇文灝嗎?“嗯,放心吧,你們阿嬸不會出事的,今天的人你們見到了嗎?”
一位很是英氣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前,再看鍾離複和宇文灝兩個人早就已經嚴肅了起來,沒有了外麵的打打鬧鬧。“阿叔,複說我們找到機會接近烏越了……”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隻是還好一切都還在元柯的掌握裏,除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李德旺,剛剛那個人是不是查不出身份的人?”李德旺驚訝的點點頭,他並沒有告訴娘娘是這個人啊!不過說來奇怪,這個鍾離複不知道什麼身份,他查遍了 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娘娘,隻能查到這個人與他身旁的那個人是半年前來到大祈的,除此之外就是他們住在郊外,家中隻有一個阿叔和一個阿嬸,今日請來的人就是那位阿嬸。”李德旺這才補充道。
元柯了然的點點頭,旁邊的人她倒是沒有注意,隻不過這個鍾離複給她的感覺很奇怪,甚至讓她覺得這種感覺就像是麵對穆夜的感覺,隻不過穆夜是那種讓人感覺危險的氣息,而這個人卻沒有那種威脅,是一種古木無波的感覺,厚重卻引人矚目。
“他的家人也沒有查到嗎?”
元柯問的自然就是那個阿叔還有阿嬸了。李德旺亦是點點頭。“阿叔阿嬸倒不是半年前來得,奴才找人打聽過了,他們兩個人一直住在那裏,具體住了多長時間,尤其他們住的地方比較偏遠,具體的也沒有人知道,不過那雖然是郊外,他們住的房子卻是要花費很大的價錢的,那兩個人好像是借助在那裏,至於詳細的,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