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顧以言的瘋狂
這樣想著,她真的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可是房間的門在這一刻卻被踹開。
真的是踹,因為彭的一聲門摔到了牆上。
顧然驚恐的回頭,隻見那個人喘著粗氣,兩眼冒火地站在門口。
“天哪,他被狗咬了嗎?還是染上了瘋牛病?”顧然喃喃自語。
接著下一刻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顧以言瘋了一般蹂躪她的身體。覆蓋在她的上方,連衣服也顧不得脫,直接用兩手撕開,將碎片扔到地上。
“你別這麼激動……呀!”顧然本來還想去勸說,接著就感受到了他的侵略。
他此時已經不再是平常的自己,又異化成了野獸般的存在。
顧然先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接著又被抵在床頭上,撞的背疼。然後又被他拎到了上麵。
“我服務了你這麼久,也該你自己來了。”他說。
“我自己來?明明是你要做。”她剛一辯解,就被那個人拋了起來。然後是持續不斷的拋上拋下,快要把她的腰給折斷了。
“你能不能……休息一會……”顧然的嗓子是啞的,所以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
可他不說話,還是一個勁的猛幹。
顧然由開始的酸脹不適,到極樂一般的享受,再到現在的被幹的麻木,她覺得自己簡直像經曆了漫長的人生一樣大起大落。
忽然顧以言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拉過一塊枕頭墊起她的腰,然後繼續開始運動。一下一下把她撞向床頭。
“很硬啊。”她痛得抱怨。
他邪笑著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是說床頭很硬啊,你這個流氓。”顧然沒好氣的吼道。她那裏早就麻木了,哪裏還能感覺到硬不硬。
於是他把自己的手墊在她的腦袋後麵。
“這樣好了嗎?”他關切地問。
“差不多吧,馬馬虎虎。”就算很舒服她也不能誇獎,這是顧然的原則。
可是真的很舒服。他不像一開始那樣急風暴雨般的猛烈,也沒有要把她吞噬掉的一股仇恨與抱怨,也不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緊貼著自己。而是緩緩的,很溫柔,每一次進入都好像帶著柔情,要挑撥起她最敏感最舒服的感受,而每一次退出都令她戀戀不舍。
顧然被他弄得昏昏欲睡,也不知不覺下身流滿了水。
他拍了拍她的臉,說:“不要睡過去了,我不喜歡跟一個睡著的人做,感覺就像奸屍一樣。”
“啊?你說什麼?”她猛的醒來,“怎麼啦?你做了什麼壞事?”
他微笑,“誰說我做壞事,做壞事的不是一直都是你嗎?不是你引誘我,我能這麼白日宣淫嗎?”
屋子裏拉著窗簾,房間裏一片幽暗,讓人恍惚的以為是到了夜裏,而他這句話提醒了顧然,現在才是白天而已。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什麼女人?我怎麼沒注意到?”
“別裝蒜了,就是來找你的,我看得出來,她跟你很熟。”
他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你跟她說話了嗎?眼力這麼好,我之前怎麼沒發現?”
顧然騰出一隻手揪著他的臉,阻止他這麼嬉皮笑臉,裝模作樣下去,認真的說道,“我看得出來她跟你很熟,是因為你說過這裏是你的老家。一般人不會知道這裏來。她卻來了,如果不是你邀請她來的那麼就是她自己來的,無論哪一點都說明了她的地位不一般。所以你那些膚淺的理由是騙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