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勾引楚汐冉主動上鉤。
君承硯都親自出馬了,能不成功麽,沒看到楚汐冉那個小色貓已經俯下`身子慢慢湊近君承硯了麽。
楚汐冉狀若無事的轉著眼珠子,實則一直都在偷瞄著君承硯。見著君承硯似乎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馬上親了君承硯薄唇一口,嗯,香香的牛奶味,剛想撤離就被君承硯的手給扣住了,君承硯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心裏卻是默默想著,美人計果然有用,可以讓暖暖自動送上門來。
楚汐冉被吻得整張臉不知是憋還是羞得通紅通紅的,急急的呼吸著空氣,胸膛一上一下起伏得厲害,原本如同君承硯一般的薄唇略有些腫,還有一點點牙印的存在。
“硯硯,你吃我豆腐!這是不對的!”楚汐冉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控訴君承硯,翎翎說過了,好孩子是不能偷吃豆腐的。
“嗬嗬,我是暖暖的童養夫啊。”君承硯愉悅的低笑聲響起,他的暖暖真可愛啊,當然了,他也不忘重申自己的權利。
他可是她的童養夫,所以他吃她豆腐是對的,別人都是不可以吃她豆腐的。
“不許笑啦!”楚汐冉惱羞成怒的要咬君承硯,君承硯放任著楚汐冉的小動作。
楚汐冉直接抓起君承硯的大手作勢就要咬下去了,見君承硯完全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隻是假動作馬上真的恨恨的咬了一口。
力氣不大,不過因為楚汐冉有顆虎牙,結果即使是淺淺的咬下去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記,楚汐冉眼帶懊悔的看著那個牙印。
“乖,不疼。”君承硯當然知道楚汐冉在想什麼了,要不趕緊安慰安慰,他的暖暖就該鑽牛角尖了。
“真的不疼麽?”楚汐冉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君承硯,好不惹人憐愛。
“我什麼時候騙過暖暖呢。”君承硯又拿過一塊牛奶蛋糕給楚汐冉喂食,趕緊轉移話題的好,不然的話看著暖暖可憐兮兮的表情,他真的不忍心。
果然沒過多久,楚汐冉就受不住君承硯手裏牛奶蛋糕的誘惑,暫時把牙印的事給忘了。
守在玻璃房外的保鏢剛好偷瞄到裏邊的這一幕,雖然沒有聲音加以描述,但他們大致是猜到什麼意思了。沒辦法,做人家保鏢的,不僅要武藝好,打得過壞人、搬得了東西,還得會從主子的行為動作多少猜出點什麼。
想到這,他們不禁為遠在遙遠非洲做苦力的夥伴們默默哀悼了,誰讓他們一點都不了解三少對小姐的占有欲呢。
正在非洲做苦力的某些人突然咳嗽了一下,抬頭看看天空掛著的火辣辣的太陽又苦著個臉繼續勞力改造,嘴裏默念道,我錯了,我當初不該貪圖幾天舒服就申請守衛,如果不申請守衛裏不會護送少爺、小姐到深山去,如果沒有護送少爺、小姐到深山去就不會嘴賤的逗小姐玩,如果沒有嘴賤的逗小姐玩就不會讓小姐和他們打成一片,如果沒有讓小姐和他們打成一片少爺就不會吃醋,如果少爺沒有吃醋他們就不會被搭配非洲,如果他們沒被發配非洲就不用來做苦力了。
突然間,黑暗的邊際劃過了一顆流星,沒等楚汐冉反應過來天空就爆發了一場絢麗的流星雨,無規則的流星一片一片的劃破天際的寂靜,似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硯硯!你快看啊快看啊!那個是外公說的流星雨!”楚汐冉突然拉扯著君承硯的手,興奮的指著被流星劃破黑暗的天際的方向。
君承硯見著楚汐冉看到流星突然就愣神了,眼底的喜悅驀然氤氳著風暴,因為他的暖暖居然這樣就被外物給吸引了,是他不夠好麽?
不過見著楚汐冉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流星雨,好吧,他就原諒剛剛暖暖的出神吧。
說到底還是您老的悶騷病又犯了吧,其實你心裏樂顛樂顛的吧。
楚汐冉雙手合攏在一起、緊握在胸`前,然後輕合上眼睛輕輕呢喃許願著,“硯硯和暖暖一定要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她喜歡硯硯,而且硯硯是她的童養夫,她要照顧好他,所以不可以分開的,一定一定要一直在一起。
君承硯笑了,不是那種勾引人犯罪的妖孽,也不是淡然勾起嘴角的風華,而是由內而散發出來的喜悅。他的暖暖在許願,許願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君承硯的手覆上自己的心髒,為什麼這個地方跳得好快呢?還有種麻麻酥酥的感覺。似乎是被電著了,但卻很舒服,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出來。
暖暖想和他在一起,即使全世界都不同意他也會為她和全世界作對,開辟出一條他們可以在一起的路。如果暖暖不想和他在一起,不!絕對不可以!暖暖一定會和他在一起的,他相信我她。
“硯硯!硯硯!你怎麼不許願啊?外公說過對流星許願很有用的。”雖然楚汐冉知道這個說法並不科學。
不過剛剛看到君承硯有些魔怔的表情讓楚汐冉覺得有些奇怪,她記得君承硯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陷入自己思維的情況了的。
“暖暖許了。”君承硯將楚汐冉摟進自己懷裏,他的願望和楚汐冉一樣,所以說是楚汐冉許了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