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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圈內,可沒等她突破呢,又生變故了。路雪依突然倒在地上,似乎是被用力襲擊而導致倒地‘昏迷’了。

“嗬嗬,阿翎啊,你顧客上門了,倒地上昏迷的那個女人你看著把她醫醫唄。”君明允為地上這個愚蠢的女人表示默哀,要知道楚玨翎的一手針技可是很厲害的,這女人裝暈不是找死麽。

“硯硯,她怎麼了啊?”楚汐冉不解為什麼路雪依要直接躺在地上,不嫌髒麽?

“腦袋有坑,進水了,接地氣,別學,這人有病。”君承硯一本正經的向楚汐冉解釋著。

[場外翻譯∶這個人腦袋有坑,然後又進水了,所以現在在接地氣,暖暖別學知道麽,這人有病的。]

地上‘昏迷’的路雪依聽著君承硯的話卻是恨恨的責怪著楚雲潔和楚汐冉。責怪楚雲潔還沒有來扶起‘昏迷’中的她,責怪楚汐冉霸占著君承硯。

“哦,那可以治麽?”楚汐冉好奇的問君承硯。

“挺難的。”君承硯仍然一本正經的回答楚汐冉的問話。

“噗!”楚玨翎一下子就被這兩個人的‘幽默’給逗樂了,誰曉得他一笑就引來了眾多注目,尤其是楚汐冉和君承硯更是毫不客氣的用眼神秒殺他。所以楚玨翎隻好憋著笑意,末了還感歎一句,他家冉冉真的被君小三給養傻了啊。

第四十章 院長室鬥法

微風輕輕掃蕩著四周,圍觀的人們都麵麵相歔著,想笑卻捂著臉不敢笑出聲來,他們都不知道如此奇葩的人到底是打哪來的了。

楚家啊,是名門望族沒錯,但是就憑借著楚雲潔更得當家人的喜愛,楚汐冉就已經完敗了。但是現在從楚汐冉身邊的那些人來看,圍觀的人不由得為楚玨翔默哀,他們的直覺是那個楚汐冉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君承硯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人。

而經由剛剛‘溫柔’校花的做法,他們也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完全不是和省油的燈。

正在地上扮演著‘昏迷’角色的路雪依臉色漸漸變成鐵青色的。君明允和楚玨翎搖搖頭,顯然啊,路雪依完全不懂得欣賞楚汐冉和君承硯的英國式笑話。

楚雲潔撩開自己烏黑的長發,經由保鏢之手的巴掌印明晃晃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寬大的巴掌印在楚雲潔的柔白小臉上,更顯得可憐。

然後楚雲潔發揮自己的楚楚可憐,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摟著地上的路雪依。楚雲潔喏喏的喊道,“依依,依依,你醒醒,醒醒啊!”楚雲潔試圖讓現場觀眾們的主題收回來,扮演著受害者的他們才是正確並且值得可憐的一方。

“硯硯,要報名。”楚汐冉突然想起來今天來學校的目的了,趕緊提醒君承硯,軟儒的聲音嬌嬌軟軟的撒著嬌。

“好。”君承硯好脾氣的點頭,栗色的眼在看向楚汐冉的時候是波光粼粼的一片溫柔水色。

君承硯率先牽著楚汐冉的手走進院長的辦公室,動作很輕柔,兩人走在前麵的背影讓人覺得十分溫馨。

見君承硯和楚汐冉先走了,君絮然一眾人等尾隨其後,悠哉悠哉的離開現場。

沒有看戲的必要了,畢竟人家一邊的主角都走了,戲怎麼也演不成了。於是乎,圍觀的觀眾們也直接走人了,留下了倒在地上裝著昏迷的路雪依,和依舊楚楚可憐並且動人無比的楚雲潔,還有那個站在空地上風中淩亂並且心慌意亂的楚玨翔。

“冉冉,阿翎。”楚玨翔輕聲呢喃著楚汐冉和君承硯的小名,曾幾何時的親密無間發展成如今的水火不容。楚玨翔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並且沒有顧上狼狽的楚雲潔,獨自一人落寞的走了。

一直是白蓮花的楚雲潔在楚玨翔落寞的離開後,黑色的眼底蘊藏著無數的幽暗的風暴,那如同針尖似的鋒芒劍刃,直視著楚汐冉他們離開的方向,她恨不得就這麼直接用殺人般的眼神射入楚汐冉體內,以此達到讓楚汐冉痛苦不堪的境界。

這邊,一行人已經一氣嗬成的到了七樓的院長辦公室了,曆時僅僅隻有二十五秒的時間,其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嗬成,連半點停頓都沒有。果然不愧是經過訓練的人家啊,生活處處與眾不同啊。

敲門聲響起,這絕對不可能是君承硯所為的,因為人家那是壓根就不懂什麼叫禮貌的。也不可能會是楚汐冉和楚玨翎這兩個家夥的,因為他們都沒有學過什麼叫‘敲門’的玩意兒。也不可能是君絮然和君明允他們,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自己敲門的習慣。所以,就隻剩下保鏢們會這麼禮貌又斯文的敲門了。

敲門聲落沒一會兒,從院長室裏響起一道滄桑而又刻板的“請進”,保鏢們恪守職業操守的守在院長室的外圍,其他人就都走進去了。

一進入院長室,所有人最先看到的是屏風上的‘學海無涯’四個書法大字。楚汐冉歪歪頭打量著這四個大字,“嗯,沒有我家硯硯寫的好看。”楚汐冉鑒定完畢,蹦蹦跳跳的牽著君承硯走進院長室了。

“女娃娃,這字可是老頭子我的巔峰之作呢!哪裏沒有你家硯硯的好看了!”一個穿著中山裝,頭發花白,臉上微微有些歲月刻刀的老人吹胡子瞪眼的不滿著楚汐冉的說法。那個屏風上的字可是他老人家親自寫的呢,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的字是鬼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