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我:“俊秀你怎麼掉地上了?昨天累壞了嗎?”

我腿一軟又跌坐到地上。

樸有天再次攙起我,一臉莫名其妙:“你腿怎麼了?站不住的應該是我啊……”

我身子又往下滑,幹脆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樸有天扶著腰蹲下來關切的問:“是我把你累成這樣的?”

我忍不住用海豚音抒發鬱悶情懷:“啊啊啊啊……”

雖然稀裏糊塗的完成了“始亂終棄”計劃的第一步,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當場把樸有天棄了?

可是,可是我都沒感受到“始亂”的過程,哪能得到“終棄”的筷感?

要不,再清醒的“亂”一回?

我對樸有天嘿嘿淫笑,他一個激靈裹緊衣服:“你要幹嘛?!”

我意識到,樸有天不會心甘情願的讓我“亂”的。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實在是霸王硬上弓的大好良機。

我一個虎躍撲向樸有天,他躲閃不及被我壓在下麵。

我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撫摸著他水靈靈的小臉蛋,輕佻的笑:“天,咱再重複一遍昨晚的故事吧……”

樸有天詭異的笑了,伸手捧起我的臉:“秀,我不記得昨晚的故事了,你說給我聽聽……”

我僵了僵,努力維持住色狼的猥瑣形象:“天,你什麼也不用做,讓我來就好……”

樸有天皺眉撅嘴:“可是昨晚是人家自己做的嘛,你都不動……”

我撐地的那隻手一抖,整個人趴在樸有天身上。

樸有天樂嗬嗬抱著我翻個身,從上麵俯視我:“秀,咱們做你正在想的那件事好不好?”

好是好,隻是這個相對位置……易受難攻……

我萬分燦爛的笑了:“好啊”

趁樸有天失神的空檔,我抱著他翻過來。

哈哈,還是在上麵心情舒暢啊……

樸有天掙紮著要起來,我死死壓住他。

樸有天痛苦的喊:“快起來,發水了……”

樸有天跑到衛生間關水龍頭,我坐在床上自省。

明明是我想強占他,怎麼感覺被他調♪戲了呢?

不對,昨晚喝醉的是他不是我,我不可能做完那種事會不記得。

那就是說,樸有天的清白還在。

天哪,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我的臉騰騰冒熱氣。

樸有天過來坐在我身邊,蹭蹭我:“秀,給人家揉揉腰嘛,腰好酸……”

我跳起來站在他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吼:“你還裝!昨天我什麼都沒做!”

樸有天攥住我的手:“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做我才更傷心。昨天半夜我想吐的時候,你不但不照顧我還抱著我不放。我推也推不醒你,結果吐在床上了……”

我臉燙得要冒煙:“所以你洗床單是因為吐髒了?”

樸有天不好意思的點頭:“真的很髒,幸虧你沒看見”

“那你為什麼說我累?”

“你把我從飯館搬到這裏當然會累……”

“……”

我像木頭樁子一樣戳在屋裏,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樸有天雙手握著我的手:“俊秀,我知道你輸了比賽難受……”

一語點中我的傷心事,我怒了。

我在屋裏走來走去四處搜尋。

樸有天好奇:“你找什麼?”

“找個湊手的武器揍你!”

樸有天直挺挺倒到床上:“揍吧”

既然大家這麼熟,那就不必客氣了。我騎在他身上舉起拳頭尋找下手位置:打臉,這麼漂亮的臉蛋打壞了怪可惜的;打胸,萬一打出內出血怎麼辦……

算了,還是打屁股吧。

我像昨晚一樣把樸有天翻過來用枕頭敲打。

樸有天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早上起來腰酸背痛屁股疼,原來你昨天虐待我來著……”

我一邊打一邊哭訴:“樸有天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唱歌對我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