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腰帶:“媽,從我有居民身丄份證起不都是穿著褲子打嗎……”
我小聲說:“伯母,那個,在異性麵前暴露私密部位實在有傷風化……”
嶽母大人嫣然一笑:“從小到大他不知道傷過多少回風化了,不在乎多這一回,何況今天不是我親自動手——煥兒!”
“兒子在!”
“把腰帶解下來,抽你哥84下。若敢私自防水,三倍抽在你身上。”
我眼巴巴的看樸有煥,兄弟你倒是求求情啊,難道這些年我們大量的錢財都喂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樸家弟弟馬上證明了錢的去處,撲倒在嶽母腿上大哭大叫:“媽呀,不能打啊,我的腰帶是昨天剛買的名牌,純牛皮皮帶……”
牛皮,牛皮……你哥這幾年花在你身上的錢不知道能買多少車活牛!
嶽母慈愛的揉揉小兒子頭頂:“不用心疼,打斷了讓你哥給你買條更好的。”
樸有煥不哭了,站起來笑靨如花的看他哥:“哥,這可是媽說的,你先答應給我買!”
樸有天咯吱咯吱咬牙:“買!隻要我能活著離開,一定給你買!”
“好嘞!哥,提前聲明啊,雖然小時候你常替咱媽打我,這回我可不是報仇,是替媽行家法。”
身著短袖T恤的樸弟弟毫無實際意義的做了個捋胳膊挽袖子的動作以示凶狠,皮帶一指沙發扶手:“趴那兒吧。”
我忙搶過皮帶“撲通”跪在嶽母麵前:“伯母,您別打他,他身子單薄,還是打我吧!”
嶽母笑吟吟的說:“別急,打完他就打你。”
糟糕,一不小心把外交搞得太好,嶽母大人要把我當親兒子疼愛了!
樸有天慷慨就義狀趴在沙發扶手上:“打吧,連俊秀那份一塊打了。”
樸有煥手握皮帶頗為不滿:“哥!你還沒脫褲子呢!”
我體內殘存的動物本能發出一聲野性的呼喚:咬死這條小白眼狼!
嶽母撫撫鬢發,慢悠悠的說:“天兒,你是自己脫呢,還是讓媽親自動手呢?”
樸有天忙站起來解腰帶:“媽,看您說的,哪能勞您大駕呢,我自己來……”
樸有煥在一旁樂不可支的數著:“牛仔褲兩條、棉褲一條、毛褲一條、秋褲兩條……”
我從容鎮定的遞上一個碩大的蘋果:“兄弟,吃個蘋果歇口氣兒……”
樸有天蹲在地上諂媚的看他媽:“媽,內褲就不用脫了吧?”
嶽母眼簾不抬的說:“煥兒,把那條棉褲拿來給我。”
“好嘞!”
樸有煥拎起棉褲,一個東西掉到地上:“咦,墊子!媽您真是火眼金睛!”
笑嘻嘻的對樸有天說:“哥,剛才我就覺得你今天格外的豐滿,尤其是屁股,還以為是和俊秀哥住久了有了夫妻相……”
嶽母淡淡一笑:“煥兒,給你哥湊個整兒,200下。”
蒼天呐,這200皮帶抽下去,我家有天的屁股非被削平了不可!
危急關頭,我的特長派上了用場,我媽把我的臀部生得如此卓越原來是準備挨揍用的!
我二話不說,搶先趴到沙發扶手上:“打我吧!”
樸有天從地上一躍而起壓在我身上:“打我!”
嶽母終於動怒了,厲聲說:“樸有煥!再不動手我連你一塊揍!”
“可是,媽,他們搶著挨揍,到底打誰啊?”
“一人100下,先打你哥!”
“Yes,Madam!”
樸有天把我推到一邊,趴到扶手上扭頭對嶽母說:“媽,原諒兒子不能盡孝了,我死以後求您放過俊秀!”
對樸有煥說:“弟弟啊,盡情的打吧,不要有心理負擔,哥不會變成厲鬼來索命的……記著替我好好孝順咱媽!”
深情的凝望我:“秀,我愛你!死了都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