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uld you hold my h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help me st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
Cause I know I just cant stay here in heaven
??????
清晨的南夜別墅,帶著悲傷色調的音樂從一樓的傳開。彈唱者的聲音有點低啞,似乎自己遭受過失去孩子這悲痛的事。
南落栩正敲擊著鍵盤的手一僵,緩緩流淌的音樂聽在他耳裏,刺疼了他的耳膜。
他將身子往後倒,然後端起桌麵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味在他唇齒間化開,這份苦澀仿佛蔓延到了他的心裏。
《tears in heaven》這種歌他並不陌生,但時隔幾年再聽到,心境還是一樣。
四年下來我發現我錯了。
我已經插手了就不打算放手了。
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是對的。
南澄冽的話和他的歌聲重疊在一起,隨著旋律的起伏在他心頭蕩漾著。他眼前閃現了夜零在花房捧著小花盆時略帶傷感的側臉,閃現了那張在星空下滿臉淚痕的小臉。
他雙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南澄冽可以任性的的用感性看待問題,但他不能。他身上背負的是夜零的命,他隻能選擇冷血無情。那個孩子,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夜零而存在。
Beyond the door theres peace Im sure,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 tears in heaven.??????
南落栩突然朝起身往門口走去。
夜零正和小椽在擺弄著插花,她剛挑選了一隻白百合,突然傳來的旋律讓她差點把花朵都折了。
“小姐,你沒事吧。”小椽擔憂的問。
夜零的臉色有點蒼白。聽到小椽的話後隻是搖了搖頭,然後將百合插到了花瓶裏麵。
“二少爺真是的,怎麼一大早就彈這麼悲傷的曲子。”小椽邊說邊注意著夜零的表情。夜零卻一直淺笑著,她的臉被光線照得有點透明,小椽看不出她的情緒。
“發什麼呆,看看這邊加點那個顏色的花好。”
夜零轉過臉看到怔愣中的小椽,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小椽吃疼的捂著額頭,委屈的拿起一支月季遞給她。
“眼光不錯。”夜零轉動著手中的花瓶,滿意的說。
南落栩從樓梯口就看到了餐桌前的夜零,盡管她的注意力似乎是在插花中,但他一點也沒錯過她眼裏的黯淡。
他走到了她身邊走到她背後,夜零回過頭去剛好被他吻得正著。
“剛弄的,漂不漂亮。”夜零在他嘴邊呢喃著。
“漂亮。”他看著她的紅唇,意有所指的說。
“唔,現在插好花了。該去找那個一早就在那自娛自樂的某個臭橙子了。”她對南落栩眨了眨眼,然後將花瓶交給小椽。
南落栩推著她來到大廳。大廳的角落有處半圓形的平台,那裏擺放著一架白色的鋼琴。這個角落並不明亮,平時很少人會注意這裏陳設著一架昂貴的鋼琴。但它卻理所當然的占據了這個角落,甚至還有傭人負責打掃這個區域。
夜零想,如果沒有南澄冽去彈這架鋼琴,估計它就一直是個擺設而已了。她不會彈琴,也不見南落栩去彈它,所以它就一直被遺忘在角落。
“澄冽。”南落栩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不是很妙。
南澄冽中斷了彈奏,他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轉過臉來。
“說吧,為什麼突然彈這首曲子。”夜零微眯著眼,問道。
“這首歌代表了一個不好的回憶。”他頓了頓,“不過這是一開始,我會準備一個驚喜的ending。”他意味深長的說。
夜零皺著眉往後看著南落栩,她是搞不懂南澄冽在幹什麼啦。
“哥,我覺得我快準備了。”
南落栩的瞳孔因為他的話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