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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等好上了才知道我們兩家還是世交。當時我出了那檔子事後是因為她才慢慢緩過來的,我很感謝她的陪伴。她很懂我,真的。我沒想到她比我小三歲居然可以那麼理解我。我們也經常吵架,咱倆好的那段時間正好我們鬧別扭。這事我很早就告訴過你,我們現在還在一起。”

思優就差大吼一聲讓他住嘴了。氣死她了,什麼懂啊,理解啊,滿嘴的歌頌和讚揚!怎麼著,是在拿她跟我比嗎?還是想讓我向她學習?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當著一個女人的麵對另一個女人的正麵評價如此溢於言表,算他媽什麼?更何況他們還是這樣的關係。真的受不了了!思優想打人,咬人,但她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鎮定,把自己克製住了。邊賽龍倒是因為自己的坦白而得到了身心的放鬆,先睡了。思優深深的歎了口氣,又走錯了一步。她不該問,真相隻能讓她更無地自容,羞愧難當。她一直以正麵人物自居的心態,被徹底的扭曲了。事情無法避免的越來越糟。

從此,思優就被一切可以讓她不能平靜的情緒困擾著,恨得她咬牙切齒,每時每刻的。

又開始了。憤怒的心情越來越強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竟突然難過的想哭,眼眶都濕了。還好正過地下通道,擦的時候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但思優仍然不想打電話,隻能不可抑製的用另一種方式發泄。她給邊賽龍發了條信息,隻三個字:我恨你。思優不想說得這麼生硬,沒有人情味兒,甚至不敢相信居然會對自己深愛的男人說這麼絕的話。邊賽龍接到短信吃了一驚,很快打了回去。思優不想接,但還是軟了下來。

那邊傳來不解的聲音:“你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思優心裏覺得更氣,又想苦笑,但仍然硬撐著嘴硬:“沒事啊!我挺好,掛了。”

怎麼了?我怎麼了你會不知道?我是那種無緣無故不講理的人?都讓我看見聽見了,還裝什麼清白?我的愛難道真就這麼一團糟了?我不願意呀!邊賽龍你到底要我怎樣?是我哪裏不好麼?我的努力和一片真情你真的就視而不見?你到底是個真心實意說真話的君子呢,還是個真心實意撒謊的混蛋?是啊,你早就告訴過我我不是你的惟一,而且她比我先到,那麼我就是個後知後覺的第三者嘍?我壓根就沒想過要做第三者的,那超越了我能承受的道德範圍,而且我也知道我不勝任這項工作。我隻想要簡單而正常的生活著,別無他求。幹嘛要把我卷進來呢?幹嘛要讓我失望痛苦呢?是要給我個機會表演嗎?

難道非得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成?思優急得滿腦子胡亂的想法,什麼身份、修養、理智,此刻全都等於零,她想用最傳統,最愚蠢的方法來表白自己,懲罰邊賽龍。至於後果,已經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選日不如撞日。

第三章:不良現象的滋生

兩眼發直的瞎想

一天下午,思優外出辦事。快速的解決了問題後,就打了車往北海公園去了。路上,她給老馬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現在要去自殺。思優隻認識邊賽龍的這一個朋友。她也知道不論怎樣,老馬都會把這個死訊傳達給邊賽龍。果然,不到兩分鍾,邊賽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思優知道絕不能接,就任憑電話無數次的響。不接電話算什麼呢?著急去吧你!我都是個快死的人了。思優知道自己現在是很清醒的,每一個步驟都安排的很周到。能想到去北海這種旅遊名勝古跡尋死的,除了做秀還能是什麼?

思優到門口買了門票。北海真是多年不來了。北京就是這樣,永遠擠滿了人,不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思優總想不通這些人哪來的閑工夫。還有,他們為什麼永遠要穿著盛裝和皮鞋進行旅遊這種體育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