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澤如此目光,杜靈有些心虛。
但是,工作是她的生命,很重要。
“杜靈,我的改變你是看到的,你跟我在一起,不會是想玩玩吧?”白澤看向她,眼神有些痛楚。
杜靈擰眉,有些不悅“白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跟你是玩玩,我是這種人嗎?”
“那這孩子,你為什麼不要?”白澤怒吼起來。
杜靈撇撇嘴,皺眉說道:“我沒說不要孩子,我隻是……沒想這麼快有孩子,我現在工作很重要,就算要孩子,也要十年以後在說!”
“那你的意思是想打了這個孩子?”他眼神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杜靈見此,心軟,忙安撫“白澤,你別這樣,孩子我們還會有的,你別這樣!”
“杜靈,在你心裏,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孩子重要,為了工作,你可以連親生骨肉都不要,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狠心啊?”白澤站起身來,怒道。
杜靈也怒了。
她站起身來“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狠心?我原本就沒打算這麼快要孩子,現在打胎又不是什麼尋常的事情,再說了,我剛剛也說了啊,十年之後會和你生的啊!”
“好,很好,杜靈,你狠,你狠!”白澤怒氣的離開了桌子。
轉身,離開了家。
杜靈擰眉,有些無語。
幹嘛啊!
她又沒有錯!
——————
白澤來到酒吧,不停的喝酒。
他那麼愛她。
他想娶她,想和她生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
為什麼,她的心裏隻有工作。
為什麼要狠心的打掉孩子?
他不明白!
始終無法明白。
無數的酒一下子麻醉了自己。
他很痛。
很難受。
杜靈坐在家裏,看著外麵天越來越黑。
可他始終不曾回來。
她開始擔心了。
這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了。
告訴她,白澤喝醉了,在某某酒吧裏。
要她去領人。
這年頭,白澤和杜靈談戀愛的事情,人人皆知。
沒有人敢動手對他們有想法。
所以,白澤喝醉了,老板自然給杜靈打了一個電話。
杜靈立刻開車過去了。
這是她和他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看到白澤喝醉。
他喝了很多很多。
多到不省人事了。
“活該!”杜靈將他拖到了家裏,丟在了沙發上。
“孩子……不要打掉孩子……”睡夢中,白澤喃喃自語。
杜靈一下子愣住了。
眼神有些複雜。
這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杜靈,緊急情況……”
杜靈接了電話,便立刻出發了。
第二天一早
等白澤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
身上有一件薄毯子。
而杜靈卻不知所蹤。
揉了揉額頭,白澤站起身來呼喊“杜靈,杜靈?”
然而,屋內空蕩蕩一片。
這時候,他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
白澤揉了揉腦袋,看了一眼,是判晟的。
“喂,大清早幹嘛啊?”白澤還有些暈,有些不太舒服。
“哎,你女人真能幹啊,直接殺過去了,帶著好多人呢,去礦野區域了!”判晟咂舌。
這女人,真是夠拚啊!
白澤一下子站起身來“你說什麼,她什麼時候去的礦野?”
“啊,你不知道嗎,昨晚半夜的飛機,這會怕是到了呢!”判晟說道“這販賣大案要是破了,你女人必然要升級了”
白澤一下子慌了。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傳來了一條訊息。
是來自於杜靈的。
‘別擔心我,不要來找我,我很快就回來,孩子的事情,回來再說,你信我!’之後,便關機了。
白澤整個人陷入了恐慌。
這礦野區域特別遠,並且特別的偏僻。
光是飛機,都要五六個小時才能到。
而她們又是去對付那些人……
一下子,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他不能等下去!
拿著車鑰匙,直接就開到了機場。
他要做最快的一趟航班去。
現在,立刻,馬上!
“判晟,我現在往礦野區域去了,這兩天的工作,你看著辦吧,就算算我曠工,我也要去!”白澤忙說道。
“哎,什麼情況啊,你真的不知道啊?”判晟在電話裏很是吃驚。
“我哪裏知道,昨晚我喝多了,她走我都不知道!”白澤一邊辦理登機,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