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疏蹙眉抬頭疑惑的看著楚雲瀾道:“祁王?皇後?”
見楚雲瀾點點頭,楚清疏摸了摸下巴道:“要說這皇後去追皇貴妃朕還能理解,這祁王在摻和什麼?”
楚雲瀾癟癟嘴搖搖頭,為楚清疏倒著茶道:“臣弟也不知,隻是臣弟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朕再官道上看到了祁王和皇後的兩撥人馬,皇後那波也就是丞相那波。”
“那月兒的本是還真是大啊,三路追兵都找不到她?”楚清疏喝了一口茶玩味地笑著,楚雲瀾隻是聳了聳肩繼續和楚清疏談論事情不提。
且說這江近月一路北上已經快到了自己哥哥駐紮的成國邊境,那裏的兩座城池都歸哥哥管轄,江近月見了成州之後便開心地不行,可是現在才十月初北邊就已經冷成了這樣嗎?
江近月騎著馬慢悠悠晃進了成州,成州和京城果然是不一樣的,異域的人比京城多上很多。江近月本想好好逛一逛,可是一抬頭便看見了那群人已經追了上來。
江近月慌忙轉身,自己已經按照許奕遲的意思打扮了自己,應該不會有人看見了吧?於是江近月便想慢慢溜過去,可是還是被一個眼尖的人看見了,那群人推搡著江近月,江近月那裏經得起這樣的推搡,便想離開。
可是那群人不看清了怎麼會讓江近月離開呢,吵嚷著讓江近月抬頭看他們,突然江近月大吼道:“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讓我走吧。”
可是眼尖的那個人還是看出了江近月的偽裝,他抓著江近月的手想將她拉走。江近月向周圍的人求救,可是每一個人敢惹那些帶刀的大漢。
就在江近月覺得自己死路難逃的時候,突然大漢的手被一把劍抵住了,那閃著寒光的劍芒就懸在大漢的手上,江近月回頭卻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江近月睜大了眼睛看著白馬上的那人,大漢慌忙逃走了要知道這個人是不好惹的,江近月看那群人抱頭鼠竄便得意地笑道:“敢在我哥地盤撒野?吃錯藥了?”
江近月回頭就撲進了江近玉的懷抱,可是江近玉並沒有很開心的樣子,而是退後一步道:“公子你......”
江近月這才將頭發放下來,將臉上擦幹淨了,江近玉這才認出來眼前的這個衣衫襤褸的公子原來是自己那個頑劣不堪的妹妹。
江近玉看了看周圍道:“來,跟我回府。”
江近月跟著江近玉回到了成州府,江近玉一進門就將江近月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道:“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就這樣出來很危險的?皇上滿天下的找你,你呢?還在這裏跟我扯皮?”
江近月吐了吐舌頭道:“哥,我大老遠地來見你,你就這個態度嗎?”
江近玉拍了拍江近月的頭隻是歎了口氣,見江近月身上不幹淨便讓她去洗個熱水澡。
江近月聽從江近玉的吩咐走到自己的房間,侍女已經將熱水放好了,江近月將衣服脫掉坐進了浴盆中。
所有的侍女都離開了,江近月閉著眼睛享受著花瓣的芬芳和熱水的氤氳,可是這時候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江近月疑惑地看了一眼,房門是關著的,以為是風吹的,便繼續泡澡。
可是又過了一會,門還是在響動,江近月慌了,想從浴盆裏站起來可是已經沒了力氣,江近月看見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很眼熟可是想不起來名字。
她慢慢走近江近月,冰涼的匕首在江近月的臉上劃著,江近月隻覺得頭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女人回頭將門關上,江近月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臉撲向水裏,這種時候除了嗆水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清醒。
那女人回頭一看江近月沒了,便慌張跑到浴盆邊上看江近月是不是走了,可是就在這時候江近月一個起身帶著水花將女人嚇個措手不及,江近月見女人沒了防備便將女人手中的匕首搶了過來最後挾持著女認一個轉身將架子上的外套纏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女人歲對江近月的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簡直毫無防備,江近月知道這個女人沒有什麼武功,隻是靠著這藥將房間外的侍女迷昏才有機會進來,可是她不知道江近月會醫術很快就知道了這是成國的幻藥,隻要浸水便可以解除。
“你果然很厲害,江近月。”那女人被江近月用匕首抵著喉嚨,動也不敢動,江近月將自己身上的服纏好冷笑道:
“謝謝誇獎,隻是你以後的行刺啊,需要更高級一些。”
那女人冷哼一聲“怪不得我姐姐會敗在你的手上,怪不得那天晟皇帝滿世界地找你,果然你是個禍害。”
“不敢當不敢當,你說的姐姐是,傅羅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