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騰風在計劃著去天晟的時候,就沒有多少時間管楚雲瀾了,於是楚雲瀾便想著逃離這個地方了。
每天過的生不如死,可是天晟朝似乎並沒有什麼行動,楚雲瀾已經有些失望了。
這邊的地形楚雲瀾早就在天晟朝的時候已經了解過了,隻是要怎麼逃脫他們的看管很難。
這邊有一個放飯的奴隸是天晟朝的人,楚雲瀾嚐試和他溝通過,似乎他並不想和楚雲瀾有太多的關係。
這天,這個放飯的人又來了。蓬頭垢麵的樣子讓楚雲瀾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天晟朝的人會在成國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麼不堪。
這一次楚雲瀾從牢中伸出了手將那個人死死抓住了。
“你放開我……”
女人?楚雲瀾蹙著眉頭,她說話的時候讓楚雲瀾一驚,可是還是放開了她。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從這裏出去比登天還難你知道嗎?”她抬起了頭,楚雲瀾仔細看著那個人的臉,不禁覺得有些眼熟。
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究竟是誰,楚雲瀾見自己的行動已經有了回應,便隻是緩緩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那個女人冷笑了一聲,楚雲瀾看著她的眼鏡,似乎她一直是閉著眼睛的,楚雲瀾蹙眉道:“你的眼睛怎麼了?”
她沒再說話,隻是將飯放在了楚雲瀾的麵前,然後慢慢離開了。
不一會獄卒便來了,楚雲瀾這才明白她是為了保護自己。
便低頭安靜的吃起了飯。
且說這楚言楓慢慢晃到了皇宮,楚清疏剛從江近月處回來。楚言楓在禦書房門口剛好就遇見了楚清疏。
楚清疏現在正巴不得將那楚言楓抽筋扒皮,可是礙於太後的懿旨隻能將自己的怒火壓在了自己的心中。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禦書房,楚言楓笑著給楚清疏請安,可是楚清疏隻是沒好氣地揮了揮手。
“皇兄的臉色似乎不大好,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他嘴角的笑意似乎是在嘲諷一般,可是楚清疏隻是揮了揮手道:“朕沒事,反倒是你,怎麼突然就來朕這裏了?”
“隻是想念皇兄了,來看看皇兄罷了。”
楚清疏當然知道這話不可信,楚言楓此來不過為了那個小太監罷了。
“朕知道你要做什麼,隻是朕提醒你一句,別太過火。”說罷便揮了揮手,林成海會意便將楚言楓請了出去,楚言楓歪了歪頭笑著,沒有說話便走了出去。
雖說楚清疏這麼說,可是楚言楓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去做,慎刑司的路楚言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於是他離開了禦書房之後邊朝著慎刑司走了過去。
長臨宮是去慎刑司的必經之路,楚言楓還是有點顧忌江近月的,於是經過長臨宮的時候。便朝裏麵看了看,所幸長臨宮地大門緊鎖,楚言楓也沒了顧慮。
到了慎刑司之後,那個大太監一看連著皇上,皇貴妃和祁王都來了這裏便有些驚訝。
“祁王殿下,這是來見小李子的嗎?”
江近月審小李子的時候他並沒有在一邊,所以並不知道祁王有什麼問題,便將祁王帶了進去。
“祁王殿下,這就是小李子……”
楚言楓擺了擺手,冷眼看了看傷痕累累的小李子。
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包東西,遞給大太監冷冷道:“皇兄讓本王來解決了他,留著也是禍害。”
說罷那大太監便將東西接了過去,楚言楓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做,可是大太監很明顯有些猶豫,“王爺,您有皇上的聖旨嗎?”
“混賬東西,解決這麼個螞蟻,還需要聖旨嗎?”楚言楓狠狠拍了那太監的腦袋,那太監便立刻明白了,他示意楚言楓轉過身去。
小李子知道自己地下場就是這個,眼前的祁王還真是會卸磨殺驢,自己已經背叛了江近月,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意思,便乖乖張開了嘴巴。
楚言楓再回過頭的時候,隻看見了小李子七竅流血的樣子,他滿意地笑了笑道:“皇兄說這件事情要保密,若是有誰知道了,你仔細你的腦袋。”
說罷楚言楓便甩了甩袖子離開了,大太監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讓身邊的下人去將小李子的屍體處理了。夜幕降臨。小李子就這樣掩埋在了城外的亂葬崗,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楚雲瀾和那個放飯的女人已經說了很多天的話,隻是每一次都是幾句話,可是那個女人已經慢慢對楚雲瀾放鬆了警惕,這讓楚雲瀾更看到了走出去的希望。
“今天地飯似乎不錯,你是不是特意給我做的好吃了些?”楚雲瀾調笑著,這兩天這個放飯的人變得幹淨了些,隻是更加不願意看楚雲瀾了。
她將臉用麵罩遮住了,不過還是跟楚雲瀾說了一些話,“這裏麵的人肯定對你不好,所以我就稍微給你弄好點吧,不然你怎麼有力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