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楓聽江近月斷斷續續的說著,手往一邊使力將江近月甩在地上。
“惱羞成怒,我的不堪?”楚言楓怒極反笑說道:“若不是你與楚清疏,我楚言楓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麼?”
江近月的脖子被楚言楓掐的生疼,又被楚言楓摔在地上渾身都疼,可此時江近月已經再顧不了這些疼痛,抬頭看著楚言楓冷言說道:“楚言楓你多行不義淪落至此乃是報應。”
“賤人!”楚言楓大罵著,伸出手狠狠地朝著江近月的臉打去。
楚言楓現在已經是怒火中燒,江近月就是薑琬這件事如同扇了他一個極響耳光,如今江近月不但不求饒更用言語激怒於楚言楓。在此刻楚言楓聽來,江近月現在說的話就如同火上澆油一樣,使楚言楓的怒火燒的更旺。
楚言楓這一巴掌用了極大的力氣,江近月隻覺得那一半被楚言楓打到的臉火辣辣的疼,她抬起手捂著覺得一定是腫起來了。
江近月的嘴角有一些血跡,江近月並不在意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仍舊看著楚言楓冷笑著說道:“楚言楓就算你今天怒氣衝衝而來,你也隻敢打我幾巴掌而已。你和我都心知肚明,楚清疏現在親率大軍到成州,依照如今成國的兵力你是必輸無疑。若不是你拿我來威脅楚清疏,恐怕楚清疏的大軍研究已經將這裏踏平了。”
楚言楓的心事被江近月說中,沒錯他現在就算再如何生氣也不能殺了江近月。楚言楓和赫連明珠之所以敢與楚清疏叫板,就是因為拿住了楚言楓的軟肋江近月。
“你說的不錯,薑瑜我現在不能殺你因為你還有用。”楚言楓想到陸星的換臉之術接著說道:“可是我能折磨你,不過很快你的生死就要變得不重要了。”
從這日起,江近月的待遇不如以往。
楚言楓下令將江近月關進水牢之中,又讓人在江近月的脖子上手上綁著鐐銬。有時水牢裏的水會一下子多了起來埋沒到江近月的頭頂,江近月不懂水性手腳也被困住就隻能盡力憋著氣。每當江近月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水牢裏的水就會降低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楚言楓與楚清疏各自帶領大軍交了幾次手,楚清疏、江近玉與楊林設下陷阱,三路兵馬合夥一起吞掉了楚言楓的一小隊人馬。
楚言楓借著折磨江近月這件事,就直接寫信給派人送給楚清疏,借著江近月這件事威脅楚清疏將自己的人放回來,不然江近月的小命難保了。
楚清疏收到楚言楓的信後,立刻將楊林、江近玉、林山三個人來商議,事關江近月的安全,楚清疏最後決定先將之前俘虜成國的士兵放回一半現在穩住楚言楓。
薑琬得到了楚言楓的授意,給江近月送吃食和水也變得沒有規律了。有時侯讓薑琬三天給江近月送去,有時候四五天一才會送去。
江近月本來身子就不好,接二連三的身體受損元氣大傷,經過陸星陸辰的合力調養才恢複到現在這種程度,可是如今江近月被楚言楓又置於水牢裏,身體與心理雙重受到傷害。
薑琬將江近月就是薑瑜的事情告訴楚言楓,果然楚言楓這幾天沒有去催促陸星。
陸星這幾天都沒有見過楚言楓,聽說似乎正在忙著謀劃出兵之事。陸星一直都沒有接觸到楚言楓的權利範圍之內,所以自然也就插不上手。據陸星所知這段時間明明楚清疏與楚言楓都在相互觀望著,怎麼楚言楓會突然打破這樣的平衡,先向楚清疏發起戰爭呢?
陸星平常也會聽薑琬說起一些關於楚言楓的事情,通過薑琬陸星知道了楚言楓與楚清疏交手卻輸給楚清疏,還有一小隊人馬被楚清疏所俘,可是不知道楚言楓與楚清疏說了什麼,讓楚清疏心甘情願的放回來了一部分的俘虜。陸星雖然不知道楚言楓怎麼如此失常,但是能猜測到楚清疏此舉多半是為了江近月。
讓陸星感到奇怪的不止是楚言楓,還有薑琬。
薑琬因為楚言楓有意想讓她與江近月換臉,薑琬心中不願意但還是依照陸星的意思先假意答應楚言楓。雖然換臉的事情被陸星一拖再拖,薑琬仍是時時刻刻的擔心著。可是最近幾天,陸星發覺薑琬似乎對這件事沒有之前的那樣擔憂了,陸星不免覺得奇怪,難道是薑琬想通了麼?
陸星心中有疑問,於是就在薑琬來找自己的時候向薑琬問道:“你怎麼看著如此悠閑,你忘了楚言楓要為你與江近月換臉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