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幹什麼?快住手,沁雪,仇。”南宮燁華和南宮燁林在旁邊看得心急火燎的。南宮燁華忍不住狠狠的熟絡了南宮燁林一頓,“你沒事添什麼亂,現在好了,打起來了,你高興了?”
“我,我哪知道會這樣。”南宮燁林摸摸鼻子,悄悄的離南宮燁華遠了點。
他的武功確實不錯,那是什麼?打鬥中的沁雪忽然看見從邪仙的前襟中露出了一抹亮光。她改換招式,直朝著他的前襟探去。
“還給我。”當兩人站定後,邪仙冷冷的看著沁雪,不,是看著被沁雪拿在手中的玉佩。那塊玉佩雕成了一個嬰兒模樣,及其清透可愛。
“如果說,我曾見過跟這個一模一樣的玉佩,你怎麼想?”沁雪在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之後,抬頭對上邪仙的眼睛,原來他竟是讓師父心心念念了這麼多年的人。
一絲驚訝從邪仙的眼中一閃而過,但他隨即恢複冷漠,“那又怎麼樣,與我何幹,快還我。”
“邪仙也不過是個忘恩負義之人而已,她為了你吃盡了苦頭,可你卻……嗬嗬,罷了罷了,就讓她活在她的幻想中吧,省的見了你,會失望。”沁雪將手中的玉佩仍還了回去。還真是天意,竟讓她與他在這皇宮大院裏碰見了。
邪仙小心的接過玉佩,放入了懷中,但是仍然伸出了手對著沁雪,“你手中的綾羅草拿來。”
“喂,仇,這就是你不對了,那顆破草有什麼稀罕的。你不見得因為她搶了你的玉佩,所以你得搶她的東西來泄恨吧。即使如此,你也搶點有價值的,省的別人笑話你邪仙沒眼光。”嗚呼,終於不打了,萬一他們兩個有個好歹的,二哥還不得生生撥他一層皮。
邪仙冷冷的瞪了南宮燁林一眼,他真是交友不慎,竟交了這麼一個白癡。“她手中的草就是導致皇上中毒的毒草,而她就是那下毒之人。”
“什麼?”
南宮燁林和南宮燁華同時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沁雪。
“沁雪,真的嗎?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可知這是殺頭的重罪?
“你個妖女,我二哥好心的將你帶回宮裏,你竟將他陷入萬劫不複之地。萬一被別人知道了,定會以為是二哥指使你的,你好毒的心啊。說,是誰指使你的?”南宮燁林可謂是氣得直跳腳,他就說嘛,長得漂亮的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沁雪轉動著手中的綾羅草,歪著頭看向南宮燁華,展顏笑道,“皇上手中有解藥,你們急什麼呢?”
“你……”
現下連邪仙都疑惑的看向了沁雪,如果皇上手中真的有解藥,而她又知道,那她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皇上駕到--”
“父皇?父皇怎麼來了?完了,完了,父皇肯定知道了?怎麼辦,二哥?”南宮燁林急得直拉南宮燁華的袖子,但他同時也不忘狠狠的瞪了沁雪一眼,這次被她害死了。
“兒臣參見父皇。”
“兒臣參見父皇。”當那抹明黃來到眼前時,南宮兄弟雙雙彎腰躬身,唯有沁雪和邪仙依舊筆直而立。那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
“恩。”皇上恩了一聲之後,走向了沁雪。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給朕下毒,為什麼偏偏用綾羅草?”
“皇上的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如若不然,又何須派這麼多的人來看管我呢?”
“你既已逃出生天,為何還要回來,你難道不怕朕賜你死罪?”
沁雪笑了起來,那笑容嘲諷而無情。“你以為憑你的這些侍衛就能殺了今日的我?真是笑話。我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償還欠我的一切,欠我娘的一切,欠我外公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