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顧老張家,因為上輩子是她最親的親人,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她不想要讓她爺爺再受上輩子的苦,所以才不求回報的一次次給予付出,她就想著讓她爺爺過得好一些。
這一點當初來家裏麵的時候,她也直接和謝春芳說了,謝春芳也不是蠢人,自然能夠看得出在這個家裏麵,她對於張博延的態度,就算是大蘭子也沒有辦法和他比較。
春夏秋冬,這麼多年下來,每年她都會給張博延寄衣服和鞋子回來。
這麼多年下來,從來都沒有缺少過那個季節。
讓謝春芳改嫁,她也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比較當年她還年輕。
一輩子的路還長著呢,兒女長大了,不可能守在身邊。
找個男人,也能夠知個冷熱。
剛好張友忠被她媳婦給誣陷了。
後來寫信的時候,也寫了張友忠農忙的時候幫家裏麵的忙。
看到這樣的內容,張若琳也知道謝春芳對張友忠有一些意思。
要不然的話都傳來這麼的緋聞了。
還讓一個男人幫自家忙,這不是更加往身上潑髒水了嗎?
所以張若琳才會勸說她。
但是張友忠家的兩個丫頭要是在背後說三道四的話。
那她真不客氣了。
張博延沒有吃你家老子,沒有喝你家老子的。
反而一家子都跟著占了便宜,你有什麼資格在背後說三道四的?
她雖說沒有對張友忠家三個閨女多好,但是一年也會買一套衣服和一雙鞋子。
她的錢又不是大水淌來的,憑什麼對一個毫無關係的去付出呢?
一年給買一套衣服,已經足夠對得起她們了。
也不想一想,現在農村裏麵是什麼條件?
她們母親在的時候,怎麼對待她們?
現在跟著謝春芳過日子,過得又是什麼樣的日子?
她就不相信,謝春芳弄她寄回家的雞鴨肉這些東西,她們沒有跟著沾光?
“沒有的姨。”張博延連忙說道,說完臉色紅了起來。
“談對象了?”張若琳低聲說道。
“姨,沒有呢,我怎麼會談對象呢?”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張若琳問道,看著大蘭子將腦袋伸了過來,抬起手就給了她一個板栗。
大蘭子捂著腦袋,哭喪著臉,“姨,我現在懷著孩子呢,你這樣打我,打傷了我怎麼辦呢?”
“滾,別煩我,整天都被你煩死了。”張若琳沒好氣的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留下來給秀秀送了過去,秀秀她是城裏麵的人,她一個月就二十斤的糧食,不夠吃,我看著她很餓的樣子,我就留下來一點,每個月禮拜給她送過去,讓她送過去,肉和香腸,我都沒吃,都給她吃了,她喜歡吃這些。”張博延紅著臉說道。
張若琳聞言頓時咳嗽了起來,這是從小開始養成?“我不是跟你說了,別去打擾她,到時候你們自然有緣。”
“我沒有,我上一次去縣裏麵買書的時候,碰到她被人欺負了,然後就這麼認識了。”
“姨,秀秀是誰?小弟,你找對象了?你才多大?毛都沒有長齊,你就敢搞對象?你不好好學習,看我回家告訴娘,讓娘將你皮給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