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怎麼可能?”顧夕晨不相信,“我們從紙靈居出來坐車到火車站買票的,而且,上火車之後,臥鋪的床是我們自己挑的,他怎麼知道我睡的是哪一個臥鋪?”
“所以,是真的出大事了。”
又是出大事三個字。
顧夕晨繼續鄙夷左君然。
左君然不以為然,續道:“晨晨,你剛才說,你在夢裏見到你三個堂姐,還有那個人殺你之前說的話,從這點就可以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他也是風水師,你睡這個床說不定是他算出來的。還有知道我們睡什麼地方,也很簡單,買火車票給我們的時候,就知道我們的火車票……”
左君然突然停頓了下,眼前一亮看向鍾容陽,道:“先生,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鍾容陽瞥去他一眼,沒說話。
左君然站了起來,拿起上鋪的枕頭,在裏麵掏出了一張符紙。
鍾容陽神情立刻肅穆起來,拿起旁邊的枕頭,也從裏麵掏出一張符紙。元兒和阿寶也心領神會地拿起車廂裏最後一個枕頭,也從裏麵掏出一張符紙。
“先生,要不我和阿寶去看看隔壁車廂的枕頭?”元兒問,鍾容陽點頭同意他的提議。
元兒和阿寶兩個人就出去車廂外,十分鍾他們倆回來,神色沉重,阿寶說:“先生,就隻有我們這個車廂的枕頭有。”
“那這麼說來,那人不是算到我們會來這個車廂,就是有意安排我們到這個車廂的。”左君然說。
顧夕晨也感覺到不對勁,想到在售票處給他們買票的那個售票小姐,自始至終都沒抬起頭看他們一眼,而且還戴著頂鴨舌帽讓人看不見她的樣貌。
“我家可憐的晨晨啊。”左君然目光憐惜看來,“那人到底是誰啊?見續命咒要不了晨晨的命,就直接到人麵前動手。而且,更恐怖的是,他怎麼知道我們今天要出門?坐什麼火車?去什麼地方?還能這麼快地安排人買火車票給我們。”
顧夕晨害怕地顫了下,鍾容陽察覺到她的害怕,安慰道:“沒事的,他不敢當麵出手殺你,說明他還是畏懼法律的,隻要他用這些法子就拿你沒辦法的。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你的體質純陽,所以下次要是遇到這些事,你就咬傷你的手,放點血出來,你的血像這種簡單的咒都是能破的。”
看了看血已經結疤的右手,顧夕晨點了點頭。
鍾容陽再次寵溺的揉了揉顧夕晨的小腦袋,然後讓元兒給梁華鶴打個電話,將這個事告知給梁華鶴。
梁華鶴聽完後,興奮的聲音就從話筒裏傳出來。
“不得了啊!晨晨,你這看來惹上的是個大人物,連你們行蹤都能調查出來,而且,還能讓火車站工作人員買指定的票給你們,是個很社會的大人物,不過,續命咒這種咒代價本來就高,要不是有錢有權的大人物給的錢多風水師還都不願意做。”
“講重點!”
聽到梁華鶴沒一句話在重點,鍾容陽冷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