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磨她?!”曲向清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什麼叫我折磨她?這麼多年都是她在折磨我,要不是因為她,我現在也不會這樣!”
“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以前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
“你一個局外人,你又知道什麼?!”
“我比你知道的多!”
曲向清與孫俊煬兩個人越吵越激烈。
顧夕晨等人在一旁看著很尷尬,最小的孩子見他們的爭吵,什麼都不知地哭了起來。
“曲先生,你們私底下的恩怨能否找個時間,你們自己去處理下,我們現在還有正事要辦,而且,我也沒多少時間。”鍾容陽皺眉出聲。
曲向清這才冷靜下來,慢慢地恢複理智,鄙夷地看了眼孫俊煬,隱忍怒意,道:“我真的有事找柳芳,這是最後一次,就這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會來找她。”
“那你最好說到做到。”孫俊煬生氣將他撞開,走到門前,敲了敲門:“老板,我是俊煬,這裏有一份合同需要你的簽名。”說完,孫俊煬又再次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都沒見到門裏有任何的回應。
孫俊煬的臉色慢慢變換,急忙地翻口袋找鑰匙,蒼白著唇焦急地開門,“可千萬別做什麼傻事。”他一邊說一邊匆忙地開門。
聽到他的話,顧夕晨心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等門打開,孫俊煬大步地走進,卻發現辦公室裏空蕩蕩的,在辦公桌和沙發上不見柳芳的身影。
辦公室的背麵設計是一個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陽光透光窗戶暖洋洋地撒下來,擺在桌子旁的萬年青有些枯萎,似乎是有些時間沒有好好打理。
“柳芳不在辦公室?”曲向清問孫俊煬。
孫俊煬慌張地掃了周圍一圈,急道:“不可能不在,她這幾天幾乎都把自己關在這裏,也不怎麼吃東西,還忙著處理公事。我去休息室找她。”
說著,孫俊煬打開辦公室旁邊的門進去找人。
“姐姐,媽媽這裏這麼多紅色是什麼?”豆豆問。
顧夕晨與鍾容陽相互對視一眼,鍾容陽往著孩子站的地方走去,走過辦公桌,看見坐在地上,雙目闔著的柳芳。柳芳左手的衣袖撩起,手腕處有一道血痕,鮮血不斷地從傷口留出來,雪白的地麵都被染紅。
“元兒,快到急救電話!”鍾容陽急道。
元兒一聽,急忙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鍾容陽疾步走去,連忙抽了桌麵上的紙巾捂住柳芳手腕上的傷口。
大家都走過來,看見割腕自殺的柳芳,麵色都頓時大變。
“找到老板了?”孫俊煬從休息室裏出來急問。
曲向清:“毛,毛巾,那條毛巾出來!”
孫俊煬想問什麼,但還是轉身去休息室的浴室裏拿了一條毛巾出來,曲向清將毛巾遞給鍾容陽,鍾容陽接過毛巾,綁在柳芳的手上,可是鮮血還是止不住地從傷口裏流出來。
砰!
孫俊煬一拳重重地打在曲向清的臉上:“都是你的錯,要是老板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曲向清有些呆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沒想到,柳芳會割腕自殺,喃喃自語道:“孩子就是她殺的吧,她這是在割腕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