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勇天半信半疑,不知道該不該信梁芸的話,剛才的那個男子顧勇天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見到他們出去,他好奇也就跟出去看看。
而剛才,他們的交談顧勇天也有聽到,他們確實不知道那個男的。
沉思了許久,顧勇天問:“鍾先生,我能當風水師嗎?”
“大哥,你想學風水術來保護晨晨?”左君然詫異問。
顧勇天輕輕頜首,“不是說我獨栽嗎?但是,我為了晨晨,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去做。既然晨晨已經不能回到普通的時間,那我就去你們的那個世界陪她。”
啪啪——
梁芸忍不住鼓掌。
“顧家大哥,你真是個好哥哥,我要是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哥哥該多好,這樣我來給你看看,你要是有陰陽眼或者鬼眼的話,我可以來教你風水術。”
“好。”
“你過來下。”
顧勇天站起來,走到梁芸的麵前。
梁芸光著腳丫站在沙發上,伸出手點向顧勇天的額間,然後坐了下來,道:“好了,顧家大哥,你有什麼感覺不?”
“就這樣就好了。”顧勇天不解地摸了摸額頭。
梁芸點頭,“你要是有鬼眼或者陰陽眼的,這樣就可以打開了,你看看我們,有在我們身上看到什麼嗎?”
“沒有,我現在看你們還是和平常的一樣。”
“果然,人不可能這麼幸運的,晨晨雖然是鬼眼,但大哥怕是不管陰陽眼還是鬼眼都沒有。”左君然惋惜地搖了搖頭。
鍾容陽看著他們幾個人,道:“你們在這裏聊?我去看看夕晨。”
“先生,你不跟我們繼續聊那個闖進來的東西嗎?”左君然連忙問。
鍾容陽麵色沉了下,道:“他既然破壞陣走了進來,那就說明,他還會再來。現在你們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在這裏繼續談也談不出什麼東西。那我們等他下次再來的時候,好好看看,他到底是誰再說。”
“好像也隻能這樣。”左君然聳了聳肩。
鍾容陽沒再說什麼,站起來,來到顧夕晨的房間裏。
顧夕晨還在輸著液,蒼白地臉色躺在床上。
這番模樣,看得鍾容陽心疼。
“為什麼會睡這麼久?”鍾容陽不解地低聲問,抬起頭看向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阿瑞。
阿瑞在玩手機,聽到聲音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他,道:“現在是初夏,蚊蟲出來鬧的時間。在樹林裏的那七天時間裏,我們每天都在走路,晚上找地方睡覺的時候,因為蚊蟲叮咬,她經常睡一個小時就醒四五個小時,這麼多天沒睡好,身體和精神都到了一定的疲倦,這會終於能休息,自然就睡得久點了。”
聽到阿瑞的話,鍾容陽深深地歎了口氣,伸出手捧著顧夕晨的臉,指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道:“這次,真的不會讓你再遇到任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