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勇天道:“我怎麼敢告訴爸,而且鍾先生說能把你找回來,所以這事就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聽到這話,顧夕晨鬆了口氣,她不希望自己都這把年紀了還讓父親擔心她的事。

“鍾先生說你身上的續命咒已經解了,晨晨以後你都不會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了。”

“真的?!”這對顧夕晨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聽說是鍾家的雙胞胎兄弟幫你解的。”

“鍾永安和鍾永天兩兄弟,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身上的續命咒是誰下的?”

“鍾家的人其實都知道鍾清然下續命咒的是哦。”左君然從門外探頭出來說。

顧夕晨朝他望去,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說起來很長,等有時間我們再來慢慢說。不過,你身上的續命咒確實解了,以後你都不用擔心碰到誰誰就會死了。”左君然道。

顧夕晨重重地點了下頭,終於可以擺脫那樣的日子,以後再也不會害怕碰到誰,誰就會死。

“不過,先生怎麼還沒下來?我剛才聽到大哥在喊你的聲音,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就急忙下來看情況。按道理來說,先生聽到大哥這麼大叫早就該下來。”左君然自言自語地說。

他抬起頭,看向顧夕晨,道:“晨晨,你去看下先生在做什麼?”

“好的。”

往二樓走去,顧夕晨來到鍾容陽的房門,敲了敲門,“先生,我是夕晨,我可以進來嗎?”

說完,她又敲了敲門,但是門裏寂靜一片,根本就沒聽到鍾容陽的聲音。

一顆心猛地跳了起來,顧夕晨的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將門打開。

進到房門,看到元兒阿寶包子小春都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而躺在床上的鍾容陽此時的模樣嚇人得黑,一半臉是黑的,一半臉是白的。

“先生!先生,你還好嗎?!”顧夕晨碰著鍾容陽的臉,試圖將他喚醒。

鍾容陽濃眉緊緊皺著,痛苦著,卻是一點要醒過來的樣子都沒。

一碰他的臉,冰冷得很。

顧夕晨咬傷手指,將手指伸進鍾容陽的嘴裏,望他喝了血之後,就能振作起來,可等了五分鍾,鍾容陽都沒像往常的一樣睜開眼睛。

大事不好了!

放下鍾容陽,顧夕晨站起身子,來到護欄邊,對著一樓喊道:“左君然,你快上來一下,先生出大事了!”

“鍾容陽怎麼了?”在另一個房間裏,梁芸從房間裏走出來問。

顧夕晨急道:“詛咒,先生身上的詛咒!”

梁芸一震,大步走到鍾容陽的房間,看到躺再床上一動不動露出痛苦表情的鍾容陽,再看到他一半黑一半白的臉,再次一驚。

但很快就恢複鎮定的梁芸,伸手去脫鍾容陽的上衣,隻見鍾容陽胸膛以下的身體群是黑的,現在白的地方也就隻有他的左半邊臉還有胸膛以上的地方。

想了想,梁芸拉起他的褲腳,雙腿也是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