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有想到辦法,絕對能弄死尉東升的辦法。”魏素自信地說,“就是因為我們找到辦法,所以才更不需要你們的幫忙,對這些情義也不在乎。”
“什麼辦法?”
“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是什麼辦法,你們都站在尉東升的那邊,要是我說了什麼辦法,你回去告訴他,那我的努力不是功虧一簣了?”
“我隻是在關心,你說的那個辦法會不會傷害到晨晨!”梁芸攥緊拳頭,隱忍怒意。
魏素道:“應該不會吧。”
“應該不會是什麼意思?”
“我沒法保證,百分百安全的事情都會有意外發生,隻能等到那個時候事情解決了,我才敢保證晨晨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魏素模棱兩可的說辭,讓魏素忍不住想要上去再揍他一拳。
要到最後才確定顧夕晨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這樣回答跟沒回答有什麼區別?
“但我,我自己可以保證,我不會讓手下的人傷她一根毫毛,至少在殺了尉東升之前,她是安全的。”魏素說。
梁芸氣憤地瞪著他,“你真的不打算將晨晨還回給我們?”
魏素搖頭:“好了,小芸要問的話你都問完,你也該走了。我身上還有傷,需要靜養。”
“那你好好養著,小心尉東升在那之前就來要你的命。”
說完,梁芸站起來,氣憤地離開。
出了別墅,回到車上,梁芸習慣性地打開了陰陽眼,掏出手機給鍾容陽打去一個電話。
“人是魏素給抓走的,毒也是魏素給下的,但是他拒絕將晨晨還回給我們。”
感覺到鍾容陽那邊將電話接起,梁芸一口氣就說完她這邊遇到的事情。
電話那頭,鍾容陽無奈地歎了口氣。
梁芸咒罵:“魏素簡直是瘋了,他是不怕尉東升血洗他們魏家,趁尉東升沒發現的時候,把晨晨還回給我們,讓我們帶晨晨回家就好。這會要是晨晨沒跟我們一起回家,尉東升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一定會找魏素的麻煩。”
“你和魏素都談了什麼?”
“也沒怎麼談,就是大吵了一架,但是,他跟我說在尉東升去找他之前,他可以保證晨晨的安全,但是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他想利用夕晨做什麼?”
“他不肯說,他隻告訴我,他已經找到辦法解決尉東升,要晨晨來做誘餌引過去。但是那個辦法或許會對晨晨有危險,也可能沒危險,魏素沒有明細地說,但是我感覺有危險的傾向可能比較多。”
說到這裏,梁芸的心裏有些愧疚,道:“抱歉,沒把晨晨給你要回來,我雖然很想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但一想到那王八羔子連鶴仔都動手,我就氣得不行。”
“沒事。”
梁芸還年輕,脾氣暴躁是正常的事情。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我們現在夾在中間,很被動。”梁芸為難地皺起眉頭,“我有點擔心尉東升會因為晨晨不見了對我們動手,左君然的魂魄還在他的手上。”
“他應該還不至於會要我們的命,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危害到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