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素月聽到他的話,也不好不去執行,走到陣法外,與其他的風水師一樣,將黃符扔到尉東升的身上。
魏素也沒袖手旁觀,他做了個手勢,從他口袋中的符咒都飛了起來。
看到符咒,鍾容陽的身子一震。
是血符。
每一張符上麵都被血染紅,而能驅動血符通常都是用使用者自己的血浸泡的,血符比一般的黃符殺傷力要強很多,可有一個壞處,就是使用之後,使用者精氣神會下降很多,至少有三天內無法再進行風水師的任何工作。
魏素麵前的血符至少有十張,有點多,這樣看來,他至少一個星期不能再做任何風水師的工作。
為了殺尉東升,他真的是用心良苦。
從魏素麵前飛去的血符,落在尉東升的身上,本來已經不再慘叫的尉東升,在血符黏身的那一刻,發出了最大的慘叫。
纏繞在他身上的黑氣,漸漸地一點點地變得稀薄起來,而容貌也漸漸顯露出來。
黑氣減弱,那代表尉東升的力量也在較少,血符的代價雖然大,可是見效了,這點讓魏素的心裏很高興。
他繼續抽出十張血符,一張一張地落在尉東升的身上,看到尉東升的樣貌漸漸明顯,而嘴裏叫著一聲聲的慘叫,魏素有了三分的快感。
敢傷他的人,敢傷害他的家人,就該得到這個下場!
等二十張血符用完,魏素已是滿頭大汗,屋外的閃電一閃而過,照亮了一下他蒼白的麵貌。
尉東升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往生經中,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從腳開始。
看到這個狀況,大家都知道,終於贏了!
終於以為解決不了的尉東升,終於要魂飛魄散了!
在往生經下,尉東升的身體終於在消失,化一團塵煙散去。
和尚們鬆了口氣,放下雙手,風水師們擦拭額頭的大汗,將還剩的符咒放回在口袋裏。
使用血符,麵色蒼白,力氣也所生無幾的魏素,臉上勉強地扯出笑容對著眾人說:“尉東升這個髒東西終於解決,辛苦各位,約定好的報酬,在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都會打到各位的賬戶上。”
眾人聞言,笑了笑,有人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凶的鬼王,非了好打的勁才將他解決了。”
“我也是,我以前都是給人看風水格局的,解決了這個東西,我以後也能做風水師的驅魂工作了。”
“這件事能讓我們吹好幾年了。”
事情已經拉下帷幕,鍾容陽看向魏素,問:“你現在可以將夕晨還給我了嗎?”
“當然可以,走吧。”魏素說。
魏素月見狀,過來推著魏素的輪椅往更裏麵走去。
這三個廢棄的倉庫廠房都是連在一起的,他們剛走過另一個廠房裏麵,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不是尉東升的,是風水師的。
鍾容陽和魏素同時回頭看去,隻見在一個好好站著的風水師突然人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廢棄的鐵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