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東升就在前麵離他們不遠,魏素朝著一個保鏢使去眼神,保鏢領會,和其他兩個人走到中間的木箱前,木箱旁邊的箱子都被扔開,隻剩最中間的箱子。

中間的箱子沒有釘釘子,沒有其他箱子的幫助,像朵花綻放一般,箱子四塊木板都散開,在裏麵是被綁住手腳,塞住嘴巴,昏睡過去的顧夕晨。

終於見到顧夕晨,鍾容陽下意識擔心的腳步就往前走。

一個保鏢走到鍾容陽的麵前,伸出手攔住他的去路。

“人還好好的,隻是打了點藥現在睡了過去。容陽,我們現在已經將尉東升激怒,要是不在這裏解決他,我們都得死,就當是幫我,等會再把晨晨帶走。”魏素哀求的目光看向鍾容陽。

鍾容陽遲疑地看著他,再看了看睡得安詳的顧夕晨,停住腳步不再前進。

魏素欣慰地笑了笑,“容陽你總是這麼明是理。”

“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所請來的那些風水師,他們不該跟你一起死在這。”鍾容陽道,在這件事中他不可能會原諒魏素,更不可能幫他,隻是這裏除了魏素有四十多條人命在,為了那些人鍾容陽隻能選擇幫他們。

滿臉憤怒的尉東升已經來到他們麵前,魏素說:“尉先生,我認輸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如此不敬,晨晨就在這,請你放過我們。”

突然來的求饒,讓鍾容陽愣了愣。

尉東升本來一臉怒意的,但聽到魏素的話,嘲笑道:“怎麼現在知道對我求饒了,剛才你是怎麼對我的?”

“剛才我是鬼迷心竅,才會對您做出這樣的事。”魏素說著,壓低聲音,對魏素月道,“你離我遠點。”

“可是,哥……”

“快滾!”魏素強硬地打斷她的話。

魏素月淒哀地看了魏素一眼,這才將放在輪椅上的手拿開,走到一個保鏢的身後。

尉東升看到魏素月走開,打量的眼神在魏素身上轉了轉,“魏素,你又在打什麼注意?”

尉東升現在身上的黑氣很稀薄,他被兩個陣耗得沒多少精力,再加上魂飛魄散了一次,已經是強弩之末,要是這個時候魏素再來添堵,尉東升必死無疑。

“我怎麼敢打什麼主意,就我現在這個這樣,要去什麼地方還要人推著去,沒人推我什麼都做不了。我讓素月走開點,是為了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誠意?什麼誠意?”

“我會聽命與你的誠意。”

尉東升目光瞬間一寒,人走到尉東升的麵前,緊緊起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擰了起來。

“魏素,你當我是什麼?你的寵物狗,給一鞭子,再給一塊糖。你不將我當人,就真以為我是傻子。剛才要不是我騙了你們,我早就被你們耗死!現在見我還活著就說要聽命我,魏素就算我真的要找一條狗,也要找一條沒咬過我的狗。咬過我一次的狗,還會咬我第二次,我留著做什麼?!”

尉東升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