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讓藍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卞夏送回去,以藍翎的武功,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帶一個人在宮中行走猶如入無人之境般來去自如。
錦到了紫雲殿,安慰了他幾句就睡了,實在是沒那個心情,現在她的一顆心還係在卞夏的身上,怎麼有閑情去抱另一個男人,更何況她從來不曾喜歡過他,說起來容玨也挺可憐。
第二天聖旨下,因為藍翎武藝高強,以一敵十救駕有功,雖鳳玉國無男子為官先例,但一來藍翎並非鳳玉國人,二來,他救駕有功有目共睹。所以破例封藍翎為一品帶刀侍衛,賜藍翎鳳凰天玉一枚,可在皇宮中隨意走動,以便保護羽貴君以及後宮安全。
藍翎手中搖著這份聖旨,鼻子裏不削的哼哼著,一品那是個挺大的官,可在藍翎眼裏在大也是就是個侍衛,他到這裏就是專門做侍衛的麼,在豈國他是什麼金龍第一侍衛,到了這裏又是什麼一品帶刀侍衛,他是跟侍衛杠上了。他怎麼也不想一想有誰向他一樣能夠當上兩國的第一侍衛,他還在這裏嫌棄這嫌棄那的,別人那是想都想不來的。
藍翎在宮中逍遙快活,卻不知道到在宮外有人正在密謀昨夜之事。西城的郊外,一間看起來不起眼的屋子內,一人臨窗而立,屋子裏光線昏暗,隻看背影身材有些偏瘦,看不清容貌,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一人。
“大人,昨夜行刺失敗。”來人聽聲音竟然是個女人,而且聲音甚是熟悉。
“嗯,我已知曉,那天影門門主確實厲害,他的存在會是我們的一大阻礙。”那人沒有轉身,聲音聽來淡淡的,諾有諾無。
“那我們該怎麼做,請大人明示。”女子對黑影畢恭畢敬,看來這人來頭不小。
“掃除阻礙。容芙兒你潛伏在這鳳玉國多少年了?”身影問著容芙兒。
“回稟大人,芙兒潛伏在這裏已經十幾年了。”容芙兒老實的回答道。
“你可有怨恨。”女子的青春和美好都葬送在了這裏,可是她真的吃虧了嗎?說起來這裏是女權國家,她容芙兒在鳳玉國大權在握,身邊的男子是從來不會少的吧,她真的會怨恨嗎?還是想就這樣一直留在這裏,這對一個不是女權國家的女子來說是多麼大的誘惑,那人這麼問,無非是想看看她是否還有初來時的那份心。
“大人明見,芙兒從來都不曾忘記過自己的身份,自己是秦桑人。”容芙兒是個聰明人,不然又如何隱瞞眾人在鳳玉國混的風生水起,而不被人發現,察言觀色可是她拿手的,見那位大人意在探視她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
“記得就好,藍翎是個障礙,想辦法清除他,還有王已經沒有耐性了,我們得找個墊腳石。”
“墊腳石?”容芙兒有點不明白的看著那位大人。
“哪位王爺應該就不錯。”哪位大人沒有回答容芙兒的疑惑,而他口中的哪王爺,不用說也應該清楚是誰了,整個鳳玉國有幾個王爺,也不就隻有前女皇的女兒那一個窩囊王爺麼。
“屬下明白。”不用多說,多年來的潛伏不就是為了今日嗎?
“那你就去吧。”哪位大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轉過臉來,所以也不知道對方長的到底是個什麼樣,不過就算是他轉過臉來,也不見的就知道他的樣子,因為他戴了一張可怕的麵具。
容芙兒走出昏暗的房子,顯露在陽光下的那張臉竟然是鳳玉國經曆了三朝的元老,更是當今的宰相大人。容芙兒抬頭看看蔚藍色的天空,很快的在這片天空下就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席卷而來,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去。
身為三朝元老,當朝宰相的容芙兒今年已經六十三歲了,為官四十餘年,卻無人知道她是秦桑國派來的間隙。秦桑國並不在六大國之中,他原隻是邊陲小國但是秦桑的曆代皇帝都十分具有野心,對開疆擴土十分的有興致,這幾十年來被他們吞並的小國部族不計其數,現在也有了日益強盛之勢,野心也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