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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為了某個人而生氣,擔心。

客廳內,沙發上的紀梓言望著麵前的這杯水扁嘴,眼神有些怨念地望向廚房,心裏也一下由剛才的無限滿足變成此時的無盡低落了。進了屋後,歐陽雪一句也沒說就把自己晾在了這裏,這讓紀梓言很不平衡地想:她是醉酒的人好不好,她是很需要的照顧的!完全忘了剛才是誰叫人家不用緊張來著。另外,本來紀梓言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親近親近她家的小白兔的,結果這下好了,人家理都不理你,計劃全泡湯了,這能讓她高興得起來嗎?

歐陽雪剛從廚房裏出來就看見紀梓言一副委屈的模樣,配上酒後微紅的腮頰很是惹人憐愛,隻是歐陽雪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並不打算搭理這個裝可憐的人。

“雪,頭疼~”紀梓言看見歐陽雪出來後還是不跟自己說話心裏更加不甘了,於是把心一橫,有些豁出去了地撒嬌說道,心想反正自己醉著呢,有借口,等明早醒了之後就推得一幹二淨,才不承認自己這麼沒形象呢~

歐陽雪沒說話,隻是表情有些冷地抱著胳膊看著沙發上的紀梓言。

見苦肉計沒成功,紀梓言隻好在心裏默默地為自己畫上了兩行清淚,有些埋怨地想道這個時候的雪真是不可愛呢~不過隨後又添了兩個字:真帥!嘖,真不愧是自己喜歡的人,連發脾氣都這麼有魅力,不過紀梓言是誰,怎麼可能被這小困難輕易地撂倒呢~

“雪,真疼~”又是一聲嬌滴滴的蠱惑傳來,讓聽的人忍不住心神一蕩,甘願為之臣服。隻是此時叫起真來的歐陽雪也非等閑之輩,並沒有向以往一樣做出妥協,相反的,臉上的怒氣倒是更為明顯。

“現在知道頭疼了?知道頭疼你還喝那麼多酒,明知道那個劉總不是什麼好人你還陪他,公司又不是沒有人,讓別人去不行嗎?再說你就算真的要陪也叫上我啊!”歐陽雪有些激動地說道,她一晚上煩躁的情緒似乎都因“頭疼”這兩字而要發泄出來。雖然明知道紀梓言是為了工作,也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是多麼的任性,但心中的惱意與心疼卻怎樣也撫平不了。

“叫上你?”紀梓言被歐陽雪的態度弄得先是一愣,嘴裏不自覺地重複著剛才歐陽雪說的話,不過下一秒立刻在心裏樂開了花,她這是在擔心自己嗎?紀梓言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你擔心我?”靈動的眼底藏著笑意。

廢話!歐陽雪不雅地在心裏白了麵前人一眼,憤憤地想道:我要是不擔心你能把你從酒桌上拽下來?我要是不擔心你能送你回來?我要是不擔心你能在這和你慪氣?隻是這些下意識反應出的原因真到要張嘴說時卻吐不出來了。歐陽雪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站在什麼立場,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說這樣的話,她和紀梓言真的隻是朋友嗎?歐陽雪再一次不確定地問向自己。

“你擔心我?”紀梓言沒有就此作罷。她相信自己對於歐陽雪來說絕不僅僅是普通的朋友,否則眼前的人兒就不會有在酒吧以及剛才那一係列的表現。麵對此刻的靜默,紀梓言感受得到歐陽雪內心的徘徊,猶豫,就如最初的自己一般。隻是紀梓言明白,有些事情若是沒有一個人率先去做個引導或者邁出第一步的話那麼就永遠不會有所謂真正的開始。

第 22 章

“你擔心我?”同樣的一個問題從紀梓言口中第三次地問出,她下定決心要讓歐陽雪正視她們之間的關係。

看著眼前這個不得答案誓不罷休的人,歐陽雪在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剛剛不是說頭疼嗎,怎麼現在又這樣精神了?算了,醉酒的人最大,先哄哄她再說說吧。歐陽雪暫時壓下了心頭異樣的情緒,收起剛才冷然的氣場,坐到紀梓言的身邊避重就輕地說:“對,我擔心你,所以把這個先喝了好嗎?”說著把手裏這杯剛做好的醒酒湯遞到紀梓言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