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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個要求有點兒困難,”楚紳看了一眼唐堯有些不太好看的臉色,“我的通訊器掛在我的手腕上,我覺得把手腕伸在唐醫生的嘴邊是一種特別不禮貌的行為,看起來就好像是我主動讓他吻我的手一樣,或者是咬一口。想一下之前那個狂犬病的……”

“楚紳!”薑岩已經把有關於艾拉或者是朱曉蕊的那些資料都整理好放到抽屜裏,他怕在他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會把這些資料撕爛,比如說聽到正在一本正經胡扯的楚紳所說的那些渾話。“麻煩你正經一點兒,或者是我現在掛斷通訊撥給唐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吧,我調高音量。”楚紳擺弄了一下通訊器,讓在場所有人都能清楚的聽到薑岩說的話。“屋裏沒有外人,我發誓。好吧,唐醫生如果你願意不知道是不是向前走兩步,或者我們共享這個大沙發。畢竟之前的那兩種可能想起來還真是有點兒惡心。”

正打算走過來的唐堯臉色又青了。

“唐堯?”沒聽見回答的薑岩又說了一遍,“唐堯?”

“我在。”靠在沙發一角的唐堯深呼吸之後才開口,“我一直在薑竹身邊,你的這位住院戶,楚先生認為他可以把薑竹帶到解癖專院去。我想聽一聽你的想法。”

薑岩在那邊又是沉默,這一通通訊的時間大多數都是在聽他的沉默。

似乎能夠預料到什麼,薑竹下意識的握緊了楚紳的袖口,那精致的外衣已經被握出了褶皺。但楚紳已經溫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給予這個酷似薑岩的男人安撫。

他有直覺薑岩不會丟下自己的親生弟弟,明顯是親生的!那張看起來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臉。不過這並不是他的理由。

他的理由有點兒瑪麗蘇,或者是別的什麼形容詞。比如他知道薑岩院長善良,一個對外人都足夠善良的男人,對自己更在乎的家人隻能是變本加厲。

所以聽到對麵終於開口的時候,楚紳已經露出了笑臉。

“如果可以,”薑岩似乎是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想把薑竹接到解癖專院進行治療。”

這句話明顯也在唐堯的意料之中,他有些憤懣地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但是請你考慮一下現實,考慮一下你的朋友我和你自己,包括你的弟弟。如果那些……”他猛地住嘴,意識都這裏並不是隻有他和薑岩兩個人,言語晦澀的把那個詞隱去,“薑竹去了解癖專院,並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至少他會比現在快樂。”楚紳打斷,他看著唐堯,說出口的話卻並不是隻給唐堯一個人,“他像個哥哥在一起,如果你是在擔心住院費什麼的,我完全可以為他支付,隻要他和我一起去解癖專院。我也是有私心的,畢竟解癖專院真的是太冷清了,如果艾拉出院了,我們剩下的人甚至湊不夠一桌麻將。”

“薑竹並不會打麻將。”薑岩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了不少,“沒關係唐堯,除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全權負責。再說有人願意掏這個冤枉錢,如果我有能力治療我的弟弟,那就沒有什麼不對。”

唐堯的表情明顯就是還想要說什麼,但是楚紳先一步開口:“放心吧院長,我會帶著我們的小朋友一起回去的。”然後毫不猶豫,掛斷。

就這麼晾著一句話沒說完差點把自己噎死的唐堯。

這讓他甚至有些維持不住自己的冷靜,“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楚先生,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但是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