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容胥的聲音帶了幾絲委屈,以前她多樂意對他霸王硬上弓啊。
橘清嘴角一抽,抬頭對上容胥故作委屈的小眼神,想要一本正經談話的心思頓時破功,她捂著嘴在他懷裏笑開,笑的花枝亂顫的。
“你少裝可憐,師父,這招對我不奏效,你身為西斐堂堂太子爺,怎麼可以用這種撒嬌扮可憐的招數來糊弄女孩子呢?這樣子非常不好的,容胥。”橘清笑夠了,她單手摟著容胥的脖子謹防自己摔倒,一本正經的伸出手指在容胥眼前晃了晃,佯裝嚴肅的批評道。
容胥無奈失笑,他低頭輕輕咬住橘清的指頭,看著她那笑意悠然的眼神似乎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混蛋師父,你屬狗啊,見人就咬。”橘清瞪眼,又不好直接從容胥這個大魔頭口中直接把自己的纖纖玉指給抽出來,她怕痛啊。
“汪,求主人獎賞。”容胥樂的笑彎了眉眼,他低頭側臉湊近了橘清,嗓音低沉磁性,撩的她心裏一癢。
橘清目光微微暖了暖,她單手捧著容胥的側臉,低頭在他臉上輕輕落下一吻,似是當作嘉賞了。
容澈一手攬著橘清的腰身,一手將她臉頰旁的碎發撥到她耳後,低頭在她額前一吻,漆黑的眼底有淡淡的笑意,他悠然道,“夫人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你才是孩子呢!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經成年了。”橘清不滿意的嘀咕反駁道。
容胥看著橘清氣鼓鼓和自己據理力爭的模樣,精致的眉眼間有笑意流動。
“師父,我們回房吧。”橘清突然想到一事,可是現在在禦花園不方便她同容胥細說,所以想著先回房間再談。
“回房?”容胥眉梢一挑,饒有興致的湊近橘清,眼觀眼,鼻對逼,他樂然出聲戲謔道,“夫人,你會不會太心急了?現在該不會是在遐想非非某些事情吧?”
“去,師父,你這一天腦子裏是不是都裝著些不正經的東西啊,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橘清從容胥懷裏掙脫起來,她雙手叉腰站在他麵前,恨鐵不成鋼道。
容胥低笑出聲,伸手攬過還在氣頭上嘟嘟囔囔的橘清,帶著她出了亭子裏,出了禦花園,往他居住的宮殿裏去。
候在外頭的靈溪帶著宮女和太監立即跟上,一時之間隊伍壯大倒是有些浩浩蕩蕩,皇宮到處都張貼著喜慶的紅布掛飾,宮女們成排而立,手中端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往今晚婚宴的場所乾坤殿裏走去。
“師父,那些孩子的父母都找到了嗎?”想起前些日子還在知府府邸上未找到父母的孩子,橘清心裏有些不舒服,抬頭看向了身旁的容胥。
“那些孩子大多數都是孤兒,很難找到家人了,過些日子應該會放走還他們一個自由,至於其他的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容胥的聲音淡淡的,並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似乎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橘清一怔最後也隻能無言的點點頭,雖然她有心幫忙,但是也知道在古代這種地方,這些孩子並沒有像孤兒院這樣可以收留他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