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臣妾去的晚了,姐姐已經去了,殿下,是臣妾的錯,臣妾不求別的,隻求殿下不要冤枉臣妾,臣妾真的沒有想要害死姐姐的啊。”
舒錦蓮哭的梨花帶雨,禦天成頓時有些心疼,看著舒錦蓮的樣子,禦天成便相信了全部,歎了一口氣將舒錦蓮摟入懷中安撫道:“行了,也不是懷疑你,就是問問,你哪裏來的那麼多眼淚?雨柔身子本就偏弱,還亂用胭脂水粉,是她自己沒用,不是你的錯。”
隨即,禦天成看著舒錦蓮滿臉的嗔怨:“殿下怎麼這般無情?姐姐也是為殿下生了女兒的,現在這樣子去了,殿下也該難過,並且該好生安頓她的家人才是。”
禦天成點頭,對舒錦蓮的識大體也頗為滿意。
“本殿已經過去知會木大人了,一會他就會過來,本殿在和他說說雨柔的事情,放心本殿不會虧待他的。”
舒錦蓮低頭淺笑:“殿下真的心善,臣妾更喜歡殿下了。”
這樣嬌羞的舒錦蓮,頓時引得雨天陳心頭癢癢,本來舒錦蓮現在還沒有及笄,長得叫嬌小,可是滿身的嫵媚卻和那張清純的過分的小臉相反,倒是生成了視覺上的刺激。
禦天成順理成章的又和舒錦蓮來了一場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情,這才在下人通傳木大人來了之後,滿意的離開。
舒錦蓮,在禦天成離開之後,眼裏也露出來得意之色,深色中也預發的陰狠,想著那個一屍兩命的側妃眼中全是興奮。
沒有人可以跟她搶奪禦天成,也沒有人可以越過自己成為側妃,等她成為正妃,這些後院的女人就都要死,而能給禦天成誕下嫡子的也隻有她舒錦蓮。
至於那個叫甜兒的小丫頭,不是男孩子,不足為懼,那就先養著吧,反正才不過一歲,不記事。
二皇子府的事情,雖然每天禦天齊都會和她說一些,可是她壓根就沒什麼興趣,禦天成這幾次來,都會看看她的臉,而她的臉也在一開始禦天成看了想吐的情況下到現在禦天成的失神。
現在舒錦歌的臉已經不再貼任何東西,早就是自己的那張臉了,而奎明昌的藥,她也已經吃了一個月,奎明昌給她診過脈,說已經無礙了。
而舒錦歌的這張臉,卻著實讓幾個人神色異常。
禦天成第一次見到舒錦歌這張完好的臉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癡傻,他呆呆的看著舒錦歌,眼中沸騰著貪禁的火焰,看的舒錦歌一陣鄙夷,臉上卻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錦歌,你真美。”
“殿下,真的嗎?那我有錦蓮妹妹美嗎?”
舒錦歌含笑,臉上帶著淡淡的紅雲,嬌羞的麵孔,配著柔嫩的十指丹蔻,更顯得人美比花嬌。
禦天成突然有些控製不住,他上前一把拽住了舒錦歌的手說道:“錦歌是世上最美的人,錦蓮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她不過還是個沒成熟的孩子。”
而舒錦歌,就如同剛剛在他眼前綻放的紅豔牡丹,帶著她特有的美麗,豔壓群芳。
此時,禦天成的眼裏再無其他人,心中也有一絲微微的顫抖,以前不曾有過,仿佛隻是為舒錦歌才會有的。
舒錦歌笑著將禦天成的手掰開,往後站了一步,說道:“殿下,您能這樣說,我真高興,隻是,這是齊王府,人多眼雜,您,還是和錦歌保持距離的好。”
“怕什麼?禦天齊不過一個傻子,有什麼可怕的?而且這齊王府都被我掌控了,錦歌,我們什麼也不用怕的。”
說著,禦天成就要抱住舒錦歌,舒錦歌臉色一變,趕緊往後又退了好幾步,躲開了禦天成的碰觸說道:“殿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你需要忍耐,咱們不急於一時。”
禦天成皺眉,不過看舒錦歌緊張的神色,想了一下,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便笑道:“錦歌放心,齊王府,還不會有人能把本殿怎麼樣。”
“殿下,不怕萬一就怕一萬,殿下籌謀這麼多年,不該因為一己之念就被人落馬,錦歌不過是一介婦人,不值得殿下如此,殿下,若是真的對錦歌好,就等殿下成功之後,不要忘了錦歌,來找錦歌就好。”
禦天成在舒錦歌的話語中神識逐漸恢複清明,對,他不能太著急,這樣對他的儲君之位不利,他不能落人話柄。